听到她的话,离佰木幽幽的抬起眸来,扫了她一眼,道:“没有邪祟。”
“没……”成成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有邪祟把她叫过来干什么。
“大木哥,没有邪祟你找我有什么事?”成成问。
离佰木淡然的扫了她一眼:“没有邪祟就不能找你了?嗯?”
“我的任务就是……”
“还记得孤王说过的话么。”离佰木慢条斯理,自然而然的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话?”他一天天说过的话那么多,谁知道呢,谁能记得呢。
离佰木朝她勾勾手指,道:“过来。”
成成鬼使神差的乖乖的过去了。
离佰木深邃的眸盯着她,指着自己受伤的手,道:“孤王说孤王不能批阅奏折了,你要负责。”
“我要负责?”成成点着自己的鼻子尖儿。
“对。”?“我怎么负责啊。”
离佰木用没有受伤的手把成成拉过来,给她留了一个位置,道:“坐下。”
“额,离你这么近啊。”成成犹豫不决的开口。
“小时候离的更近,需要孤王帮你回忆回忆?”离佰木傲然的问。
“不不不,不用了,其实也不太近。”成成可不想让他回忆什么。
她坐在离佰木身边,小身子蜷缩在一起,跟个小猫崽儿似的。
离佰木把一个刚看完的奏折摆在成成面前。
见状,成成赶忙闭上了眼睛:“大木哥,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不能看。”
“怎么?”对于她的激烈反应离佰木有些诧异。
“你是王上,你的奏折就是朝廷大事,我怎能随便看呢,我要是把你的秘密看去了,没准儿会被你杀头呢。”成成冷静的分析着。
离佰木被她的言论逗笑了,愈看她愈是喜欢,干燥宽厚的手掌把她的玉手拿下来,道:“无妨,孤王免你一切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