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将她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然后肖生严搂着她的要,大掌不规矩的往她一衣服里伸去。
“等等——”,陆舒云气息不稳的推开他,看着他那张令人发狂的俊脸,心里忽然酸溜溜的:“你对每个恩客都这么热情?”
一想到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曾经包养过他,陆舒云的心里就莫名不舒服,嫉妒,愤怒,种种滋味袭来,语气也显得不甚友善。
嗯?
肖生严怔了怔,这才琢磨过味儿来,敢情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真的以为他是靠脸蛋吃饭的?这一结论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不过,她这么问,是因为吃醋了?这倒是个好现象。
肖生严摩挲着陆舒云娇艳的唇,慵懒的说道:“不是,在你之前,我就是一正正经经的包工头,每天揽些技术活儿做,可遇到你之后,就不一样了,你说要包养我,我恰好需要一个女人,如此,一拍即合,所以,你是第一个包养我的女人,你要对我负责。”
肖生严幽深的眸凝视着陆舒云,像是一滩古潭一般,将她的目光吸引进去,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她听到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被包养,心里顿时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她默默自己细腻光滑的脸颊,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挺有魅力的,能让这么出色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甘心被包养,也是一种能力。
“嗯,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你第一次干这个,还不错,我比较满意。”陆舒云吭哧了半天,觉得该说些什么来打圆场。
肖生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着傻乎乎的小女人还要怎么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丫头,就这迷糊的性子,让人觉得最暖心。
“嗯,你的工人说,你的图纸又改了几处,你要和我商量一下?”陆舒云见肖生严不说话,觉得尴尬,现在就纯属没话找话说了。
“嗯,是有几处改动。”肖生严拉着她来到大床旁,依旧是将图纸铺开放在床上,然后指了指改动的几处说:“喏,就是这里,这里要这么改动一下,经过改动,房子会显得更温馨。”
陆舒云凑上去瞧了瞧,觉得还真是这样,不过,这改动后的格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好像在哪儿见过一样?难不成她曾经住过一套这样的房子?
陆舒云盯着图纸,肖生严凝视着她的侧脸,心中喟叹,还真是失忆的够彻底的,把关于他的所有记忆,包括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房子都忘得干干净净的了,图纸上那些改动,的确是按照南山别墅中最合理的地方改动的,那是她曾经喜欢的,不出所料,现在依然喜欢。
“嗯,不愧是队长,就是有两把刷子。”陆舒云调侃道。
肖生严得寸进尺的说:“既然有两把刷子,那你要犒劳我一下。”
陆舒云抬起头,茫然的问:“怎么犒劳?”
“你说呢?”肖生严俯下身,衔上她的唇,最近这两天的日子过得才像是人过得日子,有女人在怀,真是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坦啊。
“别,现在是大白天……”陆舒云欲拒还迎的推搡着他结实的胸膛,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胸前肆虐,挑逗的他内心的**更加泛滥成灾,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难道,你还能晚上过来?”肖生严一边吮吸着,一边有些咬牙切齿的问。
“不能。”陆舒云缩了缩脖子,现在她可是在偷情,怎么可能晚上出来呢,会被人发现的,虽然她现在是寡妇,找个男人也说的过去,但包养男人的名声毕竟不好听,还是不要让人知道好了。
“那不就得了?”肖生严将她推倒,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衣服解开,遇到怎么也解不开的,索性大掌一挥,直接扯烂。
陆舒云欲哭无泪:“你把我衣服扯烂了,我没有换的衣服怎么办?早知道我就拿两套过来备着。”
“备着?”肖生严挑挑眉,这个字眼取悦了他,这么说,她是打算和他长期厮混了?在这里还要备着衣服?
“嗯呐,我们各取所需。”陆舒云迷醉的躺在他的身下,这个男人的身体真棒,简直让她离不开了。
“虽然我丈夫给我留下很多钱,足够我包养男人了和抚养孩子长大了,可做这种事情,用他的钱,我还是心里有些愧疚,还是保密一些比较好。”陆舒云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肖生严,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帅啊,连生气都这么帅。
等等,他为什么要生气?陆舒云迷糊的看着他阴沉的俊脸,不知道自己哪句话不对了,惹得他如此生气?
肖生严当然生气,这女人竟然说,她在用她丈夫留下来的钱去包养男人,难不成,除了包养他,她还打算再包养别人?
他忽然想起了赤练,那个男人的脸丝毫不逊色于他,俊美,邪肆,正是女人喜欢的类型,有了他这个开端后,她该不会把主意打到赤练头上去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不舒服了,极其不舒服,他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除了我,你还想包养谁?”
“没,没谁,其实,我挺懒的,如果你不腻烦,我就不打算换了,不过,你总要结婚的,到时候我就又空着了,难免——”陆舒云嗫喏的说。
“我不结婚。”肖生严斩钉截铁的说,“我只要你,明白?”
“哦。”陆舒云茫然的点点头,虽然生严说的挺真诚,可她知道,男人多数床上说的话都不能作数的,都是为了取悦女人,一下了床,就是什么都不算了。
见陆舒云不相信,肖生严简直无奈了,他真想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她的脑袋里整日里都装的是什么。
“我说的也是真的,陆舒云,我爱你,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不能有别的男人,我也不会有其他女人,好吗?”肖生严俯下身,将他那张引以为傲的俊脸停在距陆舒云几厘米远的地方,这个距离刚刚好,既能让她看清他俊美的脸,被他所吸引,又能让她感受到这种暧昧的气息。
“好。”陆舒云终于眨了一下眼睛,并非是她不想点头,实在是,距离太短,她怕一动,就会碰到他那张俊脸啊。
“那么,我们鬼混吧。”肖生严唇角上扬,就像逗逗她。
“好啊,鬼混吧。”陆舒云心想,既然是鬼混,那当然是以快乐为主了,她忽然兴奋的推开他,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好不容易从抽屉里找到几截用过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着,然后兴冲冲地跑回到床边。
“你要干什么?”肖生严惊恐的看着陆舒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恶趣味。
“来点特别的。”陆舒云一边回答,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然后坐到他身上,刚才,他已经把上衣脱了,精壮结实的肌肉漂亮极了。
肖生严简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奈,他盯着那支蜡烛,然后望向陆舒云闪烁着的眸子,问:“你和谁学的?”
“这还用学吗?小说里描写的。”陆舒云兴冲冲的把蜡油滴到肖生严光洁的肌肤上,然后,看到他痛的抽动了一下肌肉,白皙的肌肤被烫红了一小块,颇有些怵目惊心的感觉。
额,怎么没有那种兴奋的要死的感觉?只有隐隐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