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仅仅是多等了一天,第三天上午,便有王亲国戚陆续进入牢房,这些人一个个肥头胖耳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天生好命的一群人,他们常年待在王宫里,各种新奇的玩意都玩腻了,黄烈天忽然为他们抓來一群奴隶,而且是上过战场勇猛的努力,控制他们肯定是很好玩的事情。
这些人來了又走,对着两个牢房里的天香人品头论足,却并沒有立即挑选,直到下午外面传來悦耳的丝竹音乐声,老远就有人在大叫:“女王驾到,所有人跪迎。”
黄家的当代女王竟然也來凑热闹,挑选中意的奴隶,这一代黄家嫡系沒有男丁,只有一个肥大姐,可能黄家祖上的基因就不行,他们的子孙长得都是肥头大耳,男人还勉强应付,女人胖乎乎的像个苹果一样,就只能算是丑女一类的人了。
偏偏这位女王人丑还不自觉,一向以浪漫情怀自居,成天风花雪月的想男人,自从她当上女王后,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位男妃,却都不能满足她{旺盛的需要,在她身边侍候得时间最长的一位男妃,也只是坚持了半年时间,就变得跟排骨汤一样被榨干身体一命呜呼。
这位女王吸纳众多男人阳气,依然不知足,反而更加的渴求,同时还有一件让她揪心的事,一直以來她都沒办法怀上孩子,作为女王竟然沒有后代,可是很严肃的事情,意味着她死后家族的万年基业就要拱手让与别人,再也不是黄家正宗了。
所以女王对男人的渴求都到了饥渴的地步,偏偏她的名声已经传遍远近,男人们虽然贪恋王室的权势财富,可总要有命享受,跟了女王最长也就半年的寿命,哪个男人也不会拿小命冒险,都沒有男人愿意奉召金宫來侍候这位女王。
于是黄家领地上万公里,却是一夫难求,女王需要男人只能靠硬抢,抢來的男人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让女王无比幽怨,终身大事一直沒有着落。
忽然听说王宫里抓來一群天香猛男,顿时來了兴趣,传下谕旨让亲戚们都靠边站,等她先挑选完再说,而且这次挑选的男人还可以接受灵魂契约,对女王來说又是一件大美之事,意味着被挑选的男人将任由她摆布,不敢有任何怨言,每一次都是全身心的投入。
女王驾到自然不会先去后的牢房,那里有女人,女王喜欢的可是男人,自然先來这边挑选,因为要迎接女王的到來,牢房都提前美化一番,窗户全部打开,清水洗地,连这些犯人都被换上干净xìng感的衣服,要是梁用看到一定很好笑。
他们换上的哪是什么衣服,就跟岛国的相扑手一样,全身衣服脱jīng光,只是在胯下用白布条包裹一番,再在四肢上绑几根红绳子,让他们看起來肌肉发达,猛劲十足,也不让他们坐在地上了,而是被绳子绑住双臂吊在那里,让女王进來就能一览无余,不会错过一个好货sè。
十几盏宫灯悬挂在四周,将牢房里照shè得通亮。
“女王驾到。”外面传來吆喝声。
一阵悦耳音乐响起,胖乎乎的女王在两个粉面男人搀扶下,迈着短腿走进來。
赵有成一看这女王,顿时打倒胃口,这位姐实在太胖了,起码200斤以上,还只有1.5米的个头,整个一个皮球,难怪男人都被她折磨死,她的肚子那么大双腿那么粗,男人的小朋友能插进去吗。
往往是费半天力,还沒有找准穴位,就在门外发shè了,这样一來女王自然很不满意,男人自持力不行,只能借助药物,偏偏她的yù望强烈,每天折腾十几个小时都不能满足,再强壮的男人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不死才怪。
千万不能被她挑中,我要尽量表现的低调。
赵有成暗自发誓,故意群松放松,衣服有气无力的模样,特别是男人最基本的特征,他暗运内功,直接收了回去藏起來。
“嘎嘎嘎……好多男人,只是不知道他们行不行。”女王看到满屋子的男人开心的大笑,人丑也就罢了,声音还如此难听,跟公鸭子一样,还不是母鸭子。
手下顿时领会女王的意思,对着外面小声吩咐几句,那些看守的士兵被清理出去,站在外面守卫的士兵也是背转身,不准偷看牢房里即将发生的情况。
砰地一声,牢门关上,牢房里边只剩下女王已经十几个女眷,女王的安全不用担心,她自己就是仙帝级高手,同时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竹竿一样的黑衣人,功力同样深不可测,足够保护女王的安全。
“开始。”女王都有些急不可耐,大声吩咐。
那群女人走上前台,同时悦耳的音乐声响起,还是那种催人奋进的音乐声,异样的香气弥漫开來,赵有成心里暗自叫苦,妈的,这是催,情香气,我一定要忍住。
天香人呼吸变得急促起來眼珠充血,越來越兴奋,他们身中混毒,却不影响男人的yù望,被外界刺激后还是能雄起。
更要命的是那群女人,只见她们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转一圈身上的衣衫就少一件,谁说这里人封建不会享乐,这里的脱,衣,舞表演就是超级专业,即使拿到好莱坞都是一流水准,她们每一个动作都是撩人无比,衣服半脱不脱的模样,勾引得男人的眼神跟着她们转动,内心越來越急切。
她们是女王的杀手锏,因为自身条件不行,女王的男妃们往往不能兴奋起來,有时吃太多药都沒有作用,所以女王特地组建这支宫廷舞蹈队,挑选的都是顶级美女,一个个风sāo迷人,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实践,她们对怎么勾起男人的yù望,那是门清,搔首弄姿间就能让男人爆发最原始的野xìng。
天香人呼吸越來越急促,随着女人的衣衫越來越少,他们下面的白布条也被一再的顶高,越來越高,布条都不能再包裹住全部。
女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众人,特别是那些白布条,看到白布条的变化,女王激动得嘎嘎嘎大笑,那些舞女也是更加热烈卖力的舞动,一个舞女很大胆,自身还有几块薄纱沒有脱掉,却是转到一个天香人面前,伸手在他胯下一拉,将白布条扯走,顿时一根悍然大物冲出來,女王看得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