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亏的可不止20亿.”梁用面色不变,在狮子大开口。暗中却在得意,看来50亿很快就要凑齐了,已经40亿,怎么也要在吴刚那里再敲打出10亿来。这个曾经的大公子还是有些家底的。
“我真的没钱了,先生……啊!不……任仇给我的30亿连用带亏,只剩下这么多,其中还有我卖了吴天系股票的资金……”吴刚连连摇头解释。生怕梁用翻脸。
“你不是还有个公司嘛,转到我名下,还有吴天有色那些冻结的股份也还给吴天集团。这栋别墅也值个十几万,将产权证拿出来……”梁用这时也就不再客气,运用读心术读取吴刚内心所有的底细,只要是值钱的股份、物业、金玉器等一股脑全收……
不光吴刚听着瞠目结舌,三才护法也是暗自汗颜。“这位少爷敛财真狠,都赶上周扒皮了。”
等一切告一段落,吴刚被剥夺得只剩下一条短裤时。最后进来的燕人护法才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上前打断梁用数钱说:“少爷| ,地下室有十几具干枯的女尸,不知道死了多久?”
“妈呀!这不关我的事,都是他干的。”不等梁用说话,吴刚已经大叫起来,肿起饿猪脸愈加血红。已经身无分文,再与命案牵扯上,他真的要人头落地了。那时梁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将他往公安局一送,他就脱不了干系。
那些女尸都是最近他从各大娱乐场所高薪请来的,现在死在他的别墅里。能有好下场吗?当然,他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那些女人已经被任仇吸干而死。还来不及处理,就被梁用掏了老巢。
“你叫什么?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凶手是那位,他修炼邪功专门吸取女人的元气,那些女人都是被他吸干的。一会儿打电话报警,对啦!保护好现场。”梁用瞪吴刚一眼后吩咐说,说出来的话让三才等人面露惊讶。世上还真的有如此邪恶的**,看向任仇的眼神多了杀气,自古正邪不两立,如果在古代他们早就直接杀了任仇为民除害。
对梁用则再添一份敬意,惊叹于梁用的洞察秋毫。
钵兰街,虽然也是紧靠镜湖公园,与富华小区隔湖相望,但是两个社区的环境确实千差万别。富华小区是美轮美奂,精致富贵的代表;钵兰街则是脏乱差,罪恶的发源地。私人搭建的楼房横七竖八,街道狭小垃圾横飞,成天灰尘满天。住在这里的都是城市的低收入人群。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野狼星市有名的黑社会份子大都出身这里。小毛的家租住在这里。
四爷就是现今钵兰街的老大,黑道生意做大以后。四爷带着手下兄弟搬出钵兰街,但却将最疼爱的一个马子安排在钵兰街的别墅里居住。每个星期他还会回到别墅住一晚上,按他的说法是不忘本,要时常回来接触一下他发家的福地。今晚就是他会别墅的时间。
晚上10点,路口街角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小毛跟三个小弟已经在车里守候了半个多小时。
“老大!老四那个瘪三会来吗?”一个满脸青春痘敦实的小弟不耐烦地说。
“老四这人很迷信,每个星期都会回他的老宅子住一晚上,肯定会来。”小毛自信地说“老四身边不少打手,靠我们几个人能抓住他吗?”一个戴着眼镜,显得很文弱的少年怯怯地说。
今晚他们守在这里准备打伏击,抓住老四。虽然已经策划了多天,也准备充足。但毕竟是面对野狼星市有名的大佬。这些十多岁的小混混还是很紧张。
“怕个毛!老大叫我们干就干,哪来那么多废话!”小毛脖子一扬嚣张地说,自从跟了梁用后,他是信心爆棚,大有天大地大唯我纵横的气势。
“老大!来啦!”突然小毛手中的对讲机叫了起来,有钱以后他们的装备也先进了,每人一部最新款苹果手机,行动时还配备有野营用的对讲机,方便联络。
“好!小三行动!”小毛精神一振,坐直了身体对着对讲机吩咐道。前方小弟发出信号表示四爷的车离他们这里还有一里路。这里街道狭小,车速开不快,到这里还有一分钟左右……
两辆房车从轿车边驶过,前一辆经过轿车时还特意猛加油门,车轮快速压过一个水坑,脏水溅得老高落在轿车身上……好像在说,你一辆破车,从你边上经过都丢人……
刚开出去十几米就不得不停了下来,然后从房车里钻出一个寸头的脑袋就张口骂开了:“操!你小子瞎眼了,敢挡四爷的路,赶紧退回去!”
一辆拖垃圾的卡车正在前面慢腾腾的开着,街道狭小根本没有超车的余地。跟在后面那股臭气就要熏死人,对于这帮走路都要横着走的人来说,哪能受得了这份鸟气。张口骂人算是轻的了。
不骂还好,这一骂垃圾车彻底停了下来,一个满脸油迹的年轻人从前面的驾驶室里伸出头望一眼,没说话又缩了回去。
房车死命的按着喇叭……
车里几个西装笔挺的大汉捂着鼻子就要下车教训垃圾车司机……
突然垃圾车再次启动,却不是往前走。而是倒车向后,速度越来越快……
“哐膛!”一声巨响,在房车司机没反应过来倒车躲避前,就狠狠地撞中房车头……
房车的车头被压在卡车的车厢底下,这还没完。垃圾车的自卸车厢缓缓升起,满满一车垃圾倾泻而下将房车埋在里面……
“走!”一声招呼,小毛操起尺长的砍刀就冲了出去……
前一辆房车里坐着四爷的五个保镖,这时已经被整车的垃圾埋在底下。四爷坐在后面房车里。只有他和司机两个人。这时也发现不对,被人打伏击。准备驾车逃跑已经来不及,后路同样被轿车横着堵死。这种黑社会仇杀在钵兰街很常见,附近即使有人发现也是躲得远远的,更是懒得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