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婧婷也不是傻瓜,看我把她弄到了这里,就知道我要干什么,她慌乱的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你千万不要乱来,如果你想对我图谋不轨,我是要告你的。”
我冷笑一声说:“你还想告我?我今天就让你随便告。”
我打开车门,这个该死的丫头就是不下车,我用力的把她抱了起来。扔到车下,差点摔在那里,我的心也有些不忍,但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昨天对我做出的恶毒行为,我的心又狠了起来说:“不管昨天你是自己愿意的,还是受了乔枫凯那个该死的东西的唆使,今天我都不想放过你。”
这该死的丫头也知道这个时候他不过我,更知道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脸上立刻浮现出讨好我的表情说:“周大哥,真是对不起,可我没有办法,都是老乔让我这么干,我又有什么办法?我一个女孩子,总不能不听领导的话吧?”
我说:“你可以听领导的话,你做出了这样肮脏的勾当,难道心里就不愧的慌?如果我被你们打压下去,你就不想想我的处境,也不想想我能放过你们吗?”
我不想跟她啰嗦,把这个该死的丫头拽进了旅馆里,那旅馆老板显然是认识我的,他马上说:“老伙计,你这是干什么?拉了个女人人家如果不是自愿的,你给我添了麻烦,我可担当不起呀。”
我给老板扔过去200块钱说:“我就用你的房间一个小时,别的不需要你管。”
那老板看到这显然是一笔合适的买卖,就说:“我可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老板马上出了旅馆,从外面锁上,这个小旅馆立刻就是我的天下,我想怎么收拾这个该死的女人,那就是我说的算了。
我把这个该死的丫头拉进一个比较大的房间,我看到傅婧婷浑身发抖,也许刚才实在是憋不住,更是被我吓得难以自持,从裙子里往下流出水来,一股难闻的气味儿,涌到我的鼻子里,此刻的她是多么丢人,眼泪也流了下来,这可真是一道从没有见过的风景,眼睛里流眼泪,从裙子里往下流脲水。
我是又有气势又好笑,我说:“你说你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你想到没有,这个时候是多么的丢人?你干脆就把裙子脫下去吧,这样更方便一些,这里没有别人,就是你和我,不管我怎么打你收拾你,我也不会把你现在的景象拍出去让人看到的。”
一个可以跟喬凤恺那么大年纪的男人在办公室干那事儿的姑娘,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在乎什么,何况也想讨好我,脸上露出苦溜溜的笑容,说:“你想看就看吧,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在你的手里,现在是没有自由了。”
出溜一下,那长裙就从腰间掉了下来,然后就是一个让我眼花缭乱的景象。难怪喬鳯恺把握不住自己,迫不及待的把这个丫头拉进他的办公室,得手的时候该有多么享受,必须得承认,眼前这个刚刚眼前这个丫头是真的很美,我的心慢过一阵汹涌的波浪,我说:“我说大美女,你说你的一切都这么美好,你怎么就心甘情愿的被老乔那个人摆弄着?我真的想不明白,你难道就没有你一点的尊严吗?”
傅婧婷呜呜的哭了起来说:“在你们这些男人眼里,我们这些女孩还有什么尊严?其实我的身世都是吹的,我的父亲是省领导,我怎么还到这里当一个大学生村官?我的父亲就是个种地的,我要想出人头地,不靠上谁哪有什么机会?”
我说:“你是什么时候被喬鳯恺拿下的?”
傅婧婷抹了一下眼睛说:“那还是今年镇里搞的那场春节晚会,我在台上演出个节目,喬鳯恺当天晚上就请我在镇里吃了饭,他反复的夸我。我喝的迷迷糊糊的,在饭店的包间里就被他那样的,等我清醒过来,我才知道我已经被他拿下了,他反复的答应我,要给我在镇里安排一个编制,我也没有办法,只好相信他。”
我有些同情又可怜她,我说:“你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脑袋怎么这么简单?是不是真的是哅大无脑?镇办公室来了个秘书,根本就跟你没关系,喬鳯恺就是不安好心,存心的玩啊弄你,你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傅婧婷悲哀地说:“都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么坏,可是我不是亲自的体验一下,哪知道你们是真的这么坏啊,我可没说你呀,赵大哥,你是个好人。”
,我说:“,你不要认为我是个什么好人,,我问你,昨天,乔凤凯都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为什么要配合他,把我和丑叔弄到了县招待所,而且,还不去给我们的衣服穿,拍下了那些视频?”
傅婧婷说:“喬鳯恺给了我2万块钱,让我配合他昨天晚上请你和楚云舒吃饭,然后在酒里下了药,让你们喝下去,喬鳯恺说他目前最大的障碍就是你,只要把你扳倒,他就会得到一套别墅,一套楼房,那套楼房给我,面对这么大的诱啊惑,我又是被他摆布的人,我不想做都不行啊。”
我说:“你们把我和楚云舒灌醉后,怎么弄到招待所的?招待所那个女所长跟喬鳯恺是什么关系?”
傅婧婷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乔凤凯找到了南昌的,好像那个女处长跟狼跟狼成立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所以就把你们弄到了招待所那里,毕竟是他们掌握的天下呀,想对你们怎么样就对你们怎么样。这些可真的不怪我呀。”
我看到这个丫头那悲伤的样子,眼前的景象虽然好看,但也实在是有些悲惨,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漂亮女孩,在我这个大男人面前站着,流着眼泪倾诉着被欺辱的悲惨遭遇,我的心里我也很难过,其实真正恶毒的背后的人,也就是我的对手。
我走了过去,在这个丫头的身上披着一件毛巾被,拍了拍她的肩膀说:“真是对不起,你也受委屈了,我这么对待你,你是不是非常恨我?”
傅婧婷连忙摆头说:“周大哥,我怎么能恨你呢?我也为昨天晚上做的事感到后悔?可是我不做不行啊,老喬那个狗东西对我又是威胁又是利诱。请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