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咯咯咯笑,"我说鬼木子你只要管我三顿饭,有一张睡觉的床就行了,至于工资吗就免了,你看如何?"羽西说道,鬼木子不相信似的盯着羽西看,看得羽西浑身不自在,像被揪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是不是真的?你不要工资那你图啥?哈哈,不过你在鬼谷也好,帮我管管那野丫头,我老了思维也慢哪里能看得住这疯丫头,一天到晚给她气个半死不活的。"
"哎哎哎!我说鬼木子,你那侄女我可管不了,我不被她管死欺负死都万幸了,您老就另请高明替你管着她吧,反正我是没有那两把刷子。当真叫我管伊利,那还不如拿工资来的痛快,和她在一起都痛苦莫名!"羽西做出一幅生无可恋的样子,逗的鬼木子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这个丫头咋混的,就没有谁能行行好做点善事把这丫头收了?我也省省心。"鬼木子幽默风趣地说道。
羽西说,"那您老就慢慢等着吧,总有一个识货的送到伊利丫头的虎口里,呵呵我要是在鬼谷一定祝贺那小子得到世上最名贵最美丽最温柔的宝贝了。"
鬼木子撇撇嘴,"你可长点心吧,人家的*被你看了,你钻进人家的闺房连瓜都想摘,你说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地道不讲究喽。想进我们的草药堂,需要经过我老爷子的几番考察,如果不合格我绝不手软,也不姑息。经过我的考核合格了,你再做*药堂的正式伙计吧。"
"哈哈,鬼木子那就考核吧,我坚决执行。"羽西说道。
外面歪歪扭扭折进来一个求医问药的,他坐下来后,鬼木子给他把把脉,为了考研羽西的能力,鬼木子说,"羽西啊,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了,我先喝杯茶歇歇喘喘。"
"嗯嗯,好的鬼木子叔。"羽西说完伸手搭在这位五大三粗的患者手腕上,脉象经过羽西的一握,羽西就断定了对方的病灶。鬼木子开了一幅药方,羽西也开了一幅,两个人同时展开,一下子愣了他们的处方惊人相似,只是鬼木子的那副少了一种叫车前草的草药。
"嗨!你小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只那么一握就可以分辨出对方是什么病,该用什么药简直是神奇。"
"行了,鬼木子叔,我那三脚猫的功夫咋能和你相提并论?我配药去吧。"羽西说道,并朝里面的药橱走去。
"师傅,我回来了,还有吃的吗?"随着一声响亮的叫声,一个和羽西年纪差不多的男孩风尘仆仆的扎进草药堂。
鬼木子笑眯眯地说,"哎呀,春胜回来了,留着大饼子还有芸豆炖排骨,都是你最爱吃的饭菜。"
"嗯嗯,师傅,伊利呢?咋没看到她?往常这个时候她也该回来了。"春胜一边从包里掏出一把桃花扇,一瓶桂花糕一边问道。
鬼木子说,"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她单位培训,下午回来的兴许早一些。啧啧,你就知道师傅得意桂花糕,真有你的哈。""瞧师傅说得,徒儿孝顺师傅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位是新来的活计吗?看着有点面生。"春胜问道,眼神里带着醋意和敌意,羽西心想,这个人很明显是看不上自己,将来一定会惹他生气的主儿。
"二叔我回来了,今天患者多嘛?百灵鸟似的声音飘进枯燥的草药堂,羽西不用看就知道是伊利,他对她的印象太深了。
"哎哎!伊利妹妹,看看我从云南给你带什么回来了?"春生将一件云南少数民族的服饰拿出来,递给伊利,伊利目不斜视,直接朝自己的闺房走去,"我不喜欢,你拿回去吧!"
春胜闹个大红脸给自己找台阶下,"师傅,我先把衣服放在这里,等您老拿给伊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