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还用问吗?刚才你也看得清清楚楚喽,羽西已经把你的药方开好了,而且呢,我宣布一下哈,以后羽西就是咱们草药堂正式的坐诊医生,我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全权代表我处理草药堂的事务。"鬼木子说道。
"嗯嗯,那就好。我一直都信赖鬼木子医生,你推荐的人不会错。那我去抓药了,谢谢二位。"患者高高兴兴到药柜前抓药去了。
羽西担心地问,"我说鬼木子叔你这个决定是不是草率了一些,你还没有经过草药堂其他的成员点头同意,就……我觉得不太好吧。"
鬼木子啜了一口凉茶咂咂嘴说,"你怕什么?怕伊利丫头还是我那几个徒弟?哈哈,你大可不必担心这些,如果他们能有你一半的医术,我在就让他们坐诊了,可惜啊可惜,几个家伙资质愚钝脑瓜子不开窍,我也是醉了。至于伊利丫头她更是甩手掌柜,别管她。"鬼木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时候,春胜手里拎着一条草鱼进来了,草鱼在绳索上不时地扑腾一下面子。它的挣扎是徒劳的,马上就要接受被煎炸幸运了。春胜喊了一声,"师傅看看我刚钓上来的草鱼新鲜着呢。"
看到鬼木子和羽西对着脸坐在药房大厅内喝茶,春胜的心猛地一紧又一紧,他敏感的意识到师傅鬼木子已经被这个小子收买住了,真是原来的和尚会念经,他知道羽西不但是来和他争一个女孩子,还争抢草药堂的继承位置的,他的眼里揣着一把锋利的刀子。
"噢,春生真有你的,回来也不歇歇就去钓鱼,哈哈,羽西啊今晚有鱼汤喝了,草鱼汤可是鬼谷的一道风味小吃啊!你小子真有口福,那啥春生你就负责做草鱼汤,我准备一坛女儿红老酒,今晚咱们好好搓一顿!"鬼木子眉开眼笑的说道。
鬼谷的环境就是清爽,嗅一口空气都是花香,不同于医院的氛围,紧张焦虑每一天都要面对生生死死,悲欢离合,羽西从小就喜欢自由奔放不受拘束的生活。
选择离开医院就是想还自己一个清净的空间,那些勾心斗角,纸醉金迷的日子羽西一分钟都不想待,离别时没有向嵩皋主任和嵩盛师叔辞行,有点失礼找个时间回去当面说清楚,毕竟嵩皋主任没少帮助他,进第一人民医院也是嵩皋牵线搭桥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跟嵩皋主任交代一下很有必要。
下午草药堂的患者稀稀拉拉不多,羽西很快就与几个伙计混熟了,没有患者了,春生就去烧着铁锅准备炖鱼汤。
草药堂的厨房就在堂子后院,打开草药堂的后窗正对着厨房的风门,做什么饭菜随着风就卷进草药堂。
羽西不想和春生单独待在一起,他看出春生眼睛里的敌意,呵呵,人嘛妒忌吃醋是自然的心里流露不奇怪。
夕阳像一颗鸭蛋黄一样泊在西天,羽西伸伸懒腰拿拖布拖了地,伊利进来的时候看到羽西在拖地不仅眼一热,"哎呦,没料到你还是一个暖男啊!"伊利大惊小怪的,好像从没有看见男人打扫卫生做家务似的。
"这有什么一惊一乍的?男女平等的社会,可不是封建时代男尊女卑,谁要是嫁给我做我的老婆,我天天做家务做好吃的给她,可惜啊,我的女朋友还在她娘肚子里抽筋。"
"啧啧,说你胖还喘起来了,行了行了,别拖了去吃鱼汤吧。"伊利说道。
"嗯?不会把?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吗?今儿怎么表现的这么好?"羽西诧异地问。
伊利嘴一撇,"美得你,要不是二叔喊我叫你去,我才不稀的搭理你。"
羽西说,"反正你来了,你代表的是你就得了。"
伊利说,"不和你嚼碎磨牙,累人。走了,去晚了都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