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以前是草药堂的一块招牌,那些*都像喜鹊一样围着他转悠,每天没有患者的时候他们就坐着闲聊,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春生长春生短的说个不停,那时候春生的日子很滋润,早晨有妹子给泡茶打扫桌子,中午有人给买吃的,渴了还有人送来饮料,现在这所有的风景都变成羽西的。
羽西刚坐下就有护士端来一杯冰镇果汁,羽西说了声:"谢谢,回头我请你们去吃温州一条街的小吃,可丰富了。"
草药堂今天的患者稀稀拉拉不多,没有羽西坐诊患者就少,他们是奔着羽西的医术来的。
原来春生还是可以的,名牌医科大学毕业的,什么资格证上岗证等等一大摞,大伙扑着他光环来着,国人的通病就是如此,势力名声的招牌就是通行证。
这个时候,外面有了争吵声,羽西听到是保安老六和人的吵闹声,"你们不要随便砸招牌,这草药堂的金字招牌是卫生局捕头亲自挂上去的,你一个卫生局的喽啰敢随意摘下?岂不是冰棍擦屁股找砸吗?"
羽西还没反映过来,就见两个穿卫生监察局制服的女人闯了进来,"你们谁是羽西?站出来说说话。"一个胖女人质问道。
春生走过去笑吟吟的说,"哎呦,这不是监察局的梁大姐吗?我们羽西医生怎么了?惹得您亲自跑来一趟,这大热天的多辛苦啊?"
羽西一看春生那副德行就明白他是猫哭老鼠假慈悲,他恨不得早就将羽西轰出草药堂呢,但嘴上什么也没说,看他接下来的表演。
"羽西没有医师资格证设计违法行医,我也是刚刚接到举报来核实一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人呢?"梁大姐说道,春生故意拦了一下,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
"哎呦呵!梁大姐啊我倒是没听说羽西医生无证行医,谁这么扒虾背后捅咕羽西呢?据说最近卫生局抓得严是吧?草药堂既然是国字招牌,的确需要每个医务人员严格要求自己喽。"
梁大姐绷着的脸松弛了一下,"哈哈,要是每个医生都像你这样遵纪守法,我们监察局的人就不会这么辛苦了,不错,何春生我会向上级部门反映你的。"梁大姐微笑着说道。
伊利换了一套粉色的休闲服,一双软底布鞋出来的时候,见两个女监察员在草药堂找事,就知道是哪个对羽西做了手脚,伊利说,"两位大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如果你们做出了对草药堂不利的事情,我们会依据法律追究你们的责任,草药堂建堂几十年,什么证件都相当齐全,突然一个阳春白雪是不是太偶然也太立几个人猝不及防!?"
梁大姐冷着脸说,"我只是在执行公务,你们的草药堂涉嫌聘请无证行医的人来给广大患者治病,这就是违法的,而且还有很多项的做法都不合乎国家药监局的要求,你妨碍我们执行公务也是违法的。"
羽西从会诊厅走了出来,"伊利丫头,你回去歇息,这里交给我。"
伊利看了羽西一眼,点点头,和羽西走了一下午双腿都灌铅了很沉重,眼皮也打架了,"好的,羽西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伊利打着哈欠朝后院走去。
伊利明白以羽西的能力没有摆不平的事儿,她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笑了笑,这个傻瓜就连和女孩谈恋爱也笨的没谁了。
羽西抱着膀子,很认真的聆听着梁大姐叙述的几大罪状,无证行医,乱开药方,等等,羽西平静地问道,"那我问你们,我无证行医出了医疗事故没?患者举报我把人治疗坏了?还是治疗残废了?请拿出有力的人证物证,否则,羽西会提出上诉,告你们诬陷。"羽西一字一顿的说道。
梁大姐鄙夷地说,"你单就一个无证行医就构成犯罪,还要什么证据?要是普天下的行医者都像你这样无证上岗,那还不大乱?莫非我们管理无证行医也是不该的事情?那要卫生监察局做什么?那不是形同虚设?羽西同志,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别狡辩了对大家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