曺老瞪着云逸道,他也喜欢喝酒,只是以前云逸很‘小气’,每次喝酒总是三斤二斤的往外拿,就算是一整坛一整坛的往外拿,那肯定是一大桌子能喝酒的,让他喝不到多少。
“嗨,这不是您老年纪大了,喝多了伤身吗!”
曹兴军连忙劝道,眼神感激的看了云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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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酒喝的有点儿多,两个老爷子虽然没喝多少,可是也顶不住了,索性就在云逸家里休息一下;而云逸,则是陪着李正宽和曹兴军出门逛逛,看看这里德尔风景。
“呵呵,云老弟,你这的风景真不错啊,怪不得你这样的一个人物留在这里,原来这里的风景这样好!”
背着手,李正宽惊讶的这里的青山绿水,尤其是看到云逸的庄园那门口分布的水杉遮阴树,更是让他惊讶不已。
“呵呵,要是李哥觉得这里的风景不错,也可以在这里造一座小院子住下,老了以后就在这里养老!”
云逸微微一笑,很客气的道。
“呵呵算了吧,这不合乎规定,这里的土地是老百姓的,没有重要的国家公共建筑项目,怎么能随便占用土地呢!”
李正宽微微一笑,有些感慨的看着这周围的苍翠青山,还有那碧绿清溪湖,感慨道:“这美丽的家园,不是用来掠夺,而是要我们来守护的!”
云逸顿时一怔,看着李正宽微微有醉意的眼神,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最真诚的坚定。
或许很多政客都善于伪装自己,可是云逸相信,这个看似心宽体胖的人,绝对不是那种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却是吃人肉和人血的一般官员。
看了看一脸淡然的李正宽,云逸忍着心理的激动,慢慢的和李正宽走在最后,面色平静的道:“李哥,既然你清廉如此,以后施政方针如何?”
“呵呵,自然是以平稳为重!”
李正宽轻叹一声,看着这青山绿水,带着几分醉意,怅然道:“一个国家,一种制度,别管它是多么畸形,既然它存在,那只能说这片土地上有它存在的土壤.....或许有一天,这片土壤不在懦弱,这种制度也许就会被推翻!”
云逸愣怔了好久,不由感叹的道:“李哥,像您这种人,官场上估计是个异类吧!”
“云兄弟,你可别被这家伙骗了,谁说他不贪的,听他忽悠吧!”
走在前面饶有兴致的曹兴军不知道何时停住了脚步,耳朵好使的他听到了两人的谈话,综合之前两家老爷子和云逸那随意谈笑的样子,还有刚才与云逸在酒桌上的关系,他明白两个老爷子和云逸关系非同一般,一些话说出来也不要紧。
“小军子,你这家伙又拆我的太!”
李正宽无奈摇头,感慨道:“在这个制度里,你不伸手那就是异类,根本就不能在这里混下去,自然也实现不了为民办事的理想.......只是,伸的手多了,当时的理想还不知道在不在!”
云逸默然,对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者不敢说;他记得令他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最让我寒心的,不是高压苛政,不是冰冷的刺刀和暴力的枪支,而是周围人争相缩头,希望别人站出来的懦弱思想,还有那些为了五毛钱就出卖自己国家民族未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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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宽和曹兴军都很忙,在青云山村仅仅是呆了一天半就匆匆离去。
两人在村里的这两天,云逸每天都忙着学院的事情,让他没能好好陪两人玩一下,心里多少有点儿歉意。
云逸主要忙得是学院学生入学的事情,青云山村的学生自然不用怎么忙;而像是云逸家里的亲戚朋友,比如说是小叔的女儿云筱南,今年也够了上小学的年龄,云逸找了一个非常合理的办法,就是小叔是云逸菜地里的主管,算是青云山村有大贡献的人,可以让筱楠在书院里读书。
自家的亲戚入学事情自然不用说,而另外那些都找上门来的人孩子的入学问题,就让云逸费劲了,像是一些有钱或者有权的,让云逸费了很大的心思。
比如昨天傍晚,云逸正在家里休息的时候,一个大老板亲自带着两个保镖找上了云逸家里,直接将一个手提箱扔到了云逸面前,说云逸只要让他孩子在书院上学,这一百万就是酬金,学费什么的另算。
对于这样的暴发户,云逸自然是让他滚蛋了,就连那个家伙一直加码到了五百万,云逸都没有让他留下。
书院自然是缺钱,可是也不会只看钱不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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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青云山村,忙忙碌碌了两个星期,云逸才算是学生入学的这些事情处理完,又安排好了自己蔬菜地里的蔬菜,对学校住校学生以及老师的伙食供应事项。
学院里的孩子和老师,吃着自己蔬菜地里种出来的蔬菜,学习水平和身体能够提高一个台阶,对书院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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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又晚了、、、、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