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若是孟祁寒死了,或者,是破解了器符的机关,器符,是不是会寻觅新的主人?
此时,器符在他手中,是个完全规整的圆形。
可据他掌握的资料,器符,是由两块组成,酷似太极的双鱼形状。可这块器符表面光滑,看不见任何的缝隙。两块器符,无缝衔接成了一块。想来,应该是有一道机关。
传闻中,集齐两块器符,并将之合二为一,则会成为器符的主人,若将机关破解,将器符变成起初的状态,器符,会不会重新认主?
想到这里,琼斯眼前一亮。
报纸上,关于“孟祁寒”和爱丽莎的新闻,每天都在更新着。
当下最浪漫的言情小说,都比不上新闻稿上描绘的故事。
比如,两人十指相扣,共赏樱花,漫步在樱花林中,樱花花瓣像小雨一般簌簌落在两人身边,他替她掸去肩头的樱花,她则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颈,和她在樱花树下拥吻……
还有,两人一起在租界的法国梧桐下喝咖啡,爱丽莎嫌咖啡太热,他绅士得帮她吹,一口一口,直到适宜的温度。
……
桌上的报纸已经堆得厚厚一摞,每一张,都有个故事关于他,关于他们。孟杳杳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相信,全是假的,可是看见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还是忍不住涌上了一阵阵的恶心。
孟祁寒,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会原谅你。
哦,孟祁寒,你在哪里,难道你真的跟爱丽莎结婚了吗?为什么不来救我?
孟祁寒,我知道错了,是我太任性了,要不是我忤逆了你,逃出去,也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孟祁寒,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这里好黑,你来找我好不好?带我离开……
靠在墙上闭目养神的孟祁寒赫然睁开了眼睛。
他只感觉到,心脏开始莫名的绞痛,大概,在寂静,昏暗的空间里待久了,他感觉,他好像幻听了,他听到了女孩熟悉的啜泣。
“杳杳。”孟祁寒呢喃出声。
此时,隔壁的房间里,铁门“嘎吱”一声推开。
一个。穿着一身白褂子的男人缓缓的走进来,脸上,还戴着口罩。
不过,就算戴着口罩,她也一眼就愣出了是谁,傻乎乎的看着他。
孟祁遥从兜里掏出手绢,递给她,示意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孟杳杳缓缓接过,在实验室待久了,身上带的手帕都带着一股药水的味道。
手上的镣铐太沉重,她擦着不方便,他便又拿过手帕,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把她小脸上的泪水擦干。
这段时间,她看起来瘦了很多,因为吃的大多都没营养,每天,只有一杯水,嘴唇也是干干的。
孟祁遥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用荷叶包的烧鸽,递给了她,孟杳杳扒开荷叶,迅速咬了一大口,却又吃不下去了,抬头看他:“有,有水吗?”
孟祁遥将手中提的保温桶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是他亲手炖的排骨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