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再次用杀戮证明了他残夺生命的恐怖,黑无常除了有强悍的武力外还有智慧,两者相结合才是无坚不摧的利器,他控制飞行员玩了一场出其不意大反攻,把西伯利亚之星的异能者们那点高傲的自信心彻底击溃。
直升机盘旋落下,就在离地二十余米光景时徒然剧烈晃动了几下,旋即一个倒栽葱坠下,在地面上绽开了一团膨胀腾升的火球,坠机的原因很简单,黑无常一爪扣断了飞行员脖子,腾身跳下了飞机,这种高度对于半圣境武者而言没有半点危险,他要用利爪撕碎那些四散逃避的异能者。
黑无常就像一尊沉默的死神,身形几个闪掠追上了两名逃窜的异能者,左爪往前探出扣住了其中一个异能者肩头,这家伙身躯肥胖,跑得也是极慢,肩膀上传来的紧缩感让他浑身一抖,哧溜!扣在肩膀上的利爪还来不及用力就被瞬间甩脱,胖异能者把身子往下一挫,团身往后滚了出去。
这胖子不往前滚反而玩黑无常脚下骨碌,按常理这是找死,其@ 实他是想求活,这家伙绰号橡皮,他天生有超强的抗打击能力,这是一种奇怪的异能,即便是受到重击也不会受伤,就像一块橡皮似的可以把外力反弹出去,从而避免实质性伤害,主动送菜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黑无常飞起一脚踢在滚来的人球上,把人球踢开数米,喀嚓一声撞折了一株碗口粗的白桦树,人球摊开,胖子像一只被踩了肚皮的大蛤蟆四仰八叉摊平在地上,嘴角挂着鲜血,那模样好像是挂了。
黑无常没有多做停留,右爪扣住了另一个异能者后颈,爪齿紧缩直接捏碎了他的颈骨,再往后一拖一甩,尸体被掼出去老远,这家伙是真死了,西伯利亚之星的异能者在半圣境武者面前就是一群伸脖待宰的羔羊,除了流泪哭泣想逃跑都是奢望。
杀人其实很简单,特别是在双方力量悬殊的情况下,黑无常举手投足间已经有十数名异能者变成了尸体,这还不够,只有在所有人变成尸体后他才会收爪。
博格特已经没有了停下来一战的勇气,他带来的手下现在四散逃窜,根本没办法集中到一处,光凭他一人根本不是恶魔对手,只有奋力逃跑,起码要比手下们逃得更快一些,他现在很后悔接了这次的联合行动,结果从受人敬畏的白熊成了一条被人追杀的丧家之犬。
杀杀杀……黑无常此时完全成了一架杀戮机器,肆意夺取他人性命,已经不知道杀了多少人了,今天来的人都该死,只有全部杀光才能在短时间内避免一些东西。
博格特可以听到身后短促的惨叫声渐趋减少,这和他跑远了也有关系,更大的可能就是身后的手下们以机构没办法叫了,因为他们都已经被恶魔杀死。
呼!一股寒风吹上后背,博格特心也随之往下一沉,难道是身后的恶魔到了?回头一眼瞟去,差点没把他尿给吓出来,黑脸恶魔就跟在他身后十来米远的地方,甚至能看到他脸上的伤疤,这位大队长只能咬了咬牙脚下再加了几分力气,他心里好像有种错觉,身后的恶魔又近了几分。
呼呼!两声风响传入耳中,博格特鼻孔中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道,他知道身后的恶魔近了,脚下一顿以脚后跟为轴心猛转过身来,双手戴上两只精钢爪套,周身气势猝然暴涨,他已经准备拼命了。
“来吧,你这个黑鸡别,尝尝老子的熊爪!”博格特怒喝一声,躬身往前冲出,两只虚托的熊爪中央闪动着一红一白两团光华,红的是火,白的是冰,两种极端的异能在他身体里瞬间膨胀,双异能者,这头西伯利亚之熊单论战斗力可以媲美地境巅峰武者。
黑无常已经冲到了面前,双爪往前探出不紧不慢的抓向博格特胸前,毫无花俏的招式,看似简单的东西往往是最致命的。
“我要杀了你!”博格特口中怒喝连连,两只熊爪猛的一翻扣向对方伸来的利爪,就在翻爪的同时一红一白两团光球先一步飞出,结结实实轰在了黑无常冷脸上,在自知力量悬殊的情况下大白熊果断选择了偷袭。
嘭嘭——咯嚓——两团光球同时在黑无常脸上的爆开,四爪互扣在了一起,博格特神情一滞,他看到以前屡试不爽的偷袭招术根本没给对方造成半点损伤,甚至连这个黑家伙额头上的长发也没有飘动一下。
“为什么……啊呀!”博格特傻乎乎的问了半句,从手掌上传来的剧痛把他憋在喉咙里的另外半句话儿转变成了一声惨叫。
黑无常面无表情的拗断了两只熊爪,欺身往前冲了两步,双爪保持前伸的姿势不变,不紧不慢的伸进了博格特胸膛,宽阔的胸膛就像一块细腻软乎的水磨豆腐,两只利爪探入不受半分滞碍,从前胸贯穿直达后背。
咕咕!博格特瞪大着一双凸出的眼睛,眼神中闪动着一丝极复杂的情绪,张开嘴流出的是一股殷红的鲜血,其间还夹杂着零碎的内脏,瞳孔放大生机逝去,曾经威风一时的西伯利亚之熊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丢了性命。
“鼓噪,该死!”黑无常把两只染满血浆的利爪抽出,冷眼望着博格特尸体仰面倒下,杀尽一批人,恶魔的凶名再胜几分。
黑无常转身掠向远处的废墟,在他看来这批人中不存一个活口,可他怎么也想不到就在追杀博格特的时候,躺在折倒白桦树旁的一个胖子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连滚带跌的朝远处逃去。
日内瓦威尔逊酒店内正举行着一场鸡尾酒会,灯红酒绿,女人们风姿摇曳宛若花蝴蝶般在人群中缤纷飞舞,风度翩翩的男人们眼中不经意闪动着一抹情yu之光,今晚这场酒会过后说不准会捡一个妖艳的真假醉美人共度良宵,大家疯狂后提裤两瞪眼,管他谁占了谁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