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穿着青衣长衫的朗朗书生,此时也是西装革履,身为,各国使臣的金牌翻译官,混迹于洋人的圈子里,已经小有名气。
苏洱海唇角微勾,做了个揖道:“我只是,发表我自己的一些见解罢了,如有冒犯,还请不要计较。”
一个政客道:“元帅府再强,也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九国,这九个国家拆开来,随表挑哪个国家出来,都不是吃素的。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嘛!”
另一个道:“先前,北平佣兵的三大家族,陆家,孟家,沐家,若当初三家联合,如今的北平,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局面。”
“如今,这陆家没落,这沐家,最近也是没了消息。”又一个人啧啧道。
琼斯什么话都没说,面色清冷。
“过了今晚,孟广义那把老骨头该碎了吧,我们不如赌一局,孟家的继承人是谁?”
有人率先将一块筹码押在了赌桌上。“我猜,孟祁寒。”
“孟祁遥。”
“孟祁珏、”
接二连三,有人押了注。
“哈哈哈哈哈,你说谁?”听到孟祁珏名字的时候,那一帮人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无能庶子,不过是孟家的一个跳梁小丑罢了,非嫡非长,哪里有资格,继承孟家?”
此时,背对着他们,坐在隐秘卡座里的孟祁珏,将他们刚才的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脸色骤然一青。
“他要继承,那要等孟家人都死光了吧!”此时,又有一个人道,接着,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孟祁珏紧紧握着手中杯子,几乎要将它捏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他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用力放在桌上,在心中咬牙切齿道:“我就要让你们看看,今后继承孟家的人,到底是谁。”
孟祁遥已经没有活路了,两天前,孟杳杳打电话来,他已知道,孟祁遥已经毒发,这种毒的恶劣之处就在于,一旦毒发,便无药可解。
现在,孟祁遥剩下除了等死,没有第二条路走。
而孟祁寒。
他有办法讲他变成父帅的眼中钉,肉中刺。
此时,沙漠旁的客栈里。
竹编的床咯吱呀呀晃得厉害,孟杳杳伸手推拒着,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孟祁寒不信这个邪,都那么久了,她居然还不给碰?给亲不给碰?这又是什么道理?
“孟祁寒!我妈就在隔壁,你不要乱来!”孟杳杳恼怒道。
“你是我的小媳妇,你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就说过,要把你嫁给我了,你生下来就是我的人。”
“你骗人,不要脸。”孟杳杳躲避着他的亲昵,要他真是这样想的,那从前怎么会这么难撩!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翻了过来,正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客栈小二敲门的声音。
客栈小二在门口说:“客官,您点的烤全羊好了。”
趴在枕上的孟杳杳,“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天都不让他如愿。
孟祁寒双手撑在床上,一张脸黑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