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笑了笑，这一点，他也没法说什么，当初的他，一心都放在修炼之上，对于这位弟子，确实是不怎么上心，之后更是直接将楚灵儿留在了天星城中，仔细想来，两人连交谈的时间都不多。

“师尊，这么些年了，弟子其实一直都有些疑惑，师尊今日能替灵儿解开这个疑惑吗？”

“说来看看。”

林夕也有些感兴趣，不知这弟子的心里，究竟还有着什么疑惑。

“其实，当初弟子要拜师尊为师，心里是没有报什么希望的，弟子也看的出来，师尊当时并没有收徒的意思，但最终师尊却将我这个资质并不好的笨丫头收为了弟子。”

“弟子想知道，您当时是如何改变了心意，将弟子收入了门下？”

“这个嘛，其实说起来，就是为师当初心情好，有些放飞自我了！”回忆起当初的情景，林夕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

“虽然与师尊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弟子也明白，以师尊的性格，不像是能放飞自我的人，师尊之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了？还是...遇到了师母？”

说起师母，楚灵儿神色复杂了起来，没有师母传授的吞天魔功，她不会有现如今横压仙界的实力，但若是有其他选择，她宁愿没有遇到师母，也不修炼那什么吞天魔功。那样的话，心里没有压力，没有束缚，面对如今的师尊，她或许也可以放飞一次自我了！

“嗯，算是遇到了你的师母，确切的说，是如今你师母的前世。”

林夕点了点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当初与女武神对战的情景，林夕自问不是那种见了美女走不动道的人，但不知为何，当初与那女武神签订了契约之后，他那时的心里，其实是有种喜悦的感觉的。

这种感觉，是真实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并非之后喝了酒被人算计的虚假感觉。到了如今林夕这等境界，当初的事情，是真开心，还是假喜悦，他还是能判断的出来的！

“走吧，陪为师去当初与你师母相遇的地方看看，此事，为师也有些事情需要弄清楚！”

一步迈出，两人直接跨越了大半个乱星海，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海域中，在那海面之上，还零星的漂浮着几座小岛，也不知是何时形成的。

抬手一挥，时间之力弥漫，在时间倒退中，当初林夕与女武神相遇的情景，再次出现在了虚空中。

“这就是师母转世前的样子吗，倾城美色中带着英武之气，难怪师尊会喜欢！”楚灵儿有些羡慕的看着画面中，师尊与师母签订契约的情景。

“并非如此，为师之所以会喜欢她，并非因为她美丽或者有着什么特殊的气质，对她动心，似乎是发自灵魂深处，不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她这个人！在那一刻，为师的灵魂，是被你师母的灵魂所吸引了！”

林夕神色严肃的看着眼前画面中的景象，到了他如今这等境界，当初所有的疑惑，基本上也都已经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