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老虎和杨云蹲在训练场远处的乱岩岗里,抽着闷烟,看着张立国领着弟兄们在熟悉三八大盖,同时教授枪支的保养。
“老三,这事儿你咋说?”赛老虎抽了一口烟,一手拿着望远镜,对旁边直勾勾看着训练的杨云说道。
“老大,你要咱对姓张的俯首称臣,不可能!”杨云抱着他的三八大盖不屑的对赛老虎说道。
“嗨,咱都蹲这儿观察姓张的好几天了,人家确实有点门道,要不咱服个软算球。”赛老虎又抽了一口烟,眼巴巴的看着训练场。
这几天,胖子架空了他们,而且还完全无视了他们,连带这弟兄们都不太搭理他们,就算连贾道德这货,也是眼睛里只有训练,美酒佳肴一概不理,让二人好生无趣。
于是两人偷摸着蹲在这乱岩岗里看弟兄们训练,七天的时间,二人简直认不出自己曾经带的队伍了。
令行禁止就不说了,整个精气神完全不同,这种陌生感让赛老虎焦急了,要给张立国再训下去,这支队伍可不就再也不是他了。
不过赛老虎和杨云也看出了不少门道,这支以往吆五喝六、松散的队伍正在慢慢脱变,就连端枪射击的动作都那么标准。
那首在清晨锻炼,猴子领唱的游击队之歌,一百多号弟兄的齐唱是那么的高亢而提神,赛老虎好多时候都想服个软算了,回到弟兄们当中。
可是杨云一直不许,赛老虎也没辙,他虽然是大当家的,可是兄弟必须同进退。
“要去大哥去,我可不去!”杨云骨子里最最倔。当初都敢拿了上膛的枪对着胖子的脑门,这倔脾气要是上来,没点非常手段是拉不回来的。
“你小子说什么话呢?你不去。难道老子能一个人去?”赛老虎把手中的烟头一丢,气愤的说道。
杨云不吱声了。他又不是睁眼瞎,当然也看出了这些训练的门道,其实他还是挺佩服张立国的,能想出那么多道道。
就说这枪支保养吧,他当时就不会教弟兄们,射击完了只有一定要清理枪膛,隔一段时间给枪上油什么的。
杨云忽然将手里的烟头一丢,装着三八式的枪带甩背着。直接就走向了训练场,弄得还蹲在地上的赛老虎一呆,问道:“老三,你小子干啥去?!”
“比枪!”杨云丢下一句话,大踏步的走向训练场。
“哎呦喂,姑爷在旁边呢,别整事儿!”赛老虎一下蹿起来,追了过去,生怕一直观察训练的胖子会拿装备闹事的杨云开刀。
坐在小阁楼台阶上的胖子,早在三天前就发现赛老虎和杨云偷偷摸摸蹲在乱岩岗。他也不驱赶,由着两人看,他清楚两人耐不住了。
现在杨云大踏步的走出来。而赛老虎急忙跟在后面,果然和他料想的一般,他没有起身驱赶杨云和赛老虎,他要看看这两货今天闹得哪一出?
“记住了,枪就是你们的命,你们的老婆,你们的娃,你们不仅要知道使唤它,而且要保护它。枪支炸膛、性能下降多是因为长期不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