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第497章 亲自提亲(1 / 1)

苏卫国一听,略有些愣了,昨晚,徐承墨在苏家说过的那番话,徐家老爷子已经选定了苏茉,苏卫国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呢,现下,听了徐家老爷子说“一家人”,苏卫国在想,敢情徐承墨说的都是真的啊!

“这,这,怎么当得起啊?”苏卫国有些受宠若惊,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

“哪有啊,这高攀不上的可是我们承儿啊!令千金苏茉非常不错,昨晚,我都看过现场直播了,这婚事,苏将军,你可不要反悔啊!”徐老爷子故意沉了脸,给苏卫国施加压力道。

“不,不,怎么会?只要茉儿没意见,我们做父母的保证不会反对!”苏卫国总算没有被唬得失了分寸,说话还留了半分余地。

“不会吧,这要是苏茉不同意怎么办?”

徐老爷子边说,边朝徐承墨房间的那方看去。徐承墨站在门口,他刚洗了澡,头发还在滴水,白了老爷子一眼,道:“怎么可能?茉儿怎么会不同意呢?”

“哈哈,同意就好,同意就好!”徐老爷子不过是故意逗徐承墨的,他抬手在苏卫国的肩上一拍,“走,我请你们喝茶去!”

头一次,老爷子没有在家里过早,而是在附近的一家茶楼里包了个包间,点了些早点,三个人在里面边吃边聊。

徐承墨才坐下,他神识遍布出去,感觉到左边数过去,第三间的包间里坐着的人,徐承墨不由得笑了。他抬手招来服务员,接过菜单,随意点了两份点心,朝左边指了指,“那边,有两个先生,送过去,就说是一个姓徐的人送的。”

这茶楼本就不同凡响,服务员能够在这种地方服务,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她忙快步出去,要了两份点心,亲自给那边送过去。

包间里不是苏浩东和严国忠是谁?两人听说是一个姓徐的人送来的,同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苏浩东,来这里吃早点的绝对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而这个圈子里,能够如此大喇喇地说自己姓徐的,还会有谁?

“你们泄露了我们的身份?”苏浩东当即沉下脸,很是不悦地道。

“不,先生,我们不会泄露任何人的身份,至于那先生为何知道你们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服务员不卑不亢地道。

“徐先生,你不用追究了,我相信,凭他的本事,整个茶楼里,哪一间有人,哪一间没人,他都是知道的。我就先走了,多谢您的款待!”严国忠说完,连滚带爬地离开,早知道在这里会遇到徐承墨,他饿死也不会来吃这一顿。

苏浩东自然不会拦严国忠,一来,对方已经失去了价值,二来,徐承墨这分明是在警告,此刻就算是严国忠不主动走,他也是要主动离开的。严国忠走了,更好!

“承儿,你知道那边坐的是谁?”徐家老爷子敲着桌子,问徐承墨,他屏息凝神,也很想去知道那边到底有何人,无奈,他就是没有这种透视眼的功夫。

“这有何难?刚才我们从那边经过,我从门缝里看到的啊!”

徐承墨完全是说谎不打草稿,徐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胡侃,便问苏卫国道:“卫国啊,你父亲到底怎样了?”

苏卫国叹了口气,把苏震的事给说了,末了道:“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徐政业是真正上战场杀过敌了的,他们这种从尸山中走出来的人,走遍了华夏大半个江山,自然遇到过很多古怪的事,对妖魔鬼怪也是耳闻目睹得多,听到鬼上身这种事,竟是连惊都不惊一下。徐政业点了点头,问徐承墨,“承儿,你师父能不能治?”

一听说徐承墨的师父,苏浩东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雪光老和尚,哎呀,这事还是有点眉目的。”

徐承墨气得要死,深怪徐政业多事,给苏家指了这条路。但他又不能拦,一来苏卫国是他未来的岳父,还真不能往死里得罪;二来,这件事总是要解决的,越是纠缠得多,越是牵扯得大。横竖,只要不让苏茉出手就行了。

苏卫国对雪光老和尚的手段是深信不疑的,他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心里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早饭吃得也有滋有味了。饭桌上,丝毫不谈公事,苏卫国只把苏茉的一些事说了说,让徐政业对苏茉有所了解。

吃完饭,苏卫国便回了苏家,在得到苏浩东等人的同意之后,将苏震带回江市。苏妮以放心不下爷爷,竟然也跟着去了江市。

苏家的事告一段落,徐承墨自然没有再留下来的道理,他还要回江市上班呢,他惦记苏茉惦记得紧呢,和徐家老爷子告别之后,也回了江市。

将老爷子安置在南湖区的苏家之后,苏卫国便亲自去了广泽寺。苏奕本来是每天都要到广泽寺报到的,这次为了爷爷,也亲自过来,准备求师父。

老和尚似乎早有预料,苏卫国和苏奕一进广泽寺的门,佛缘就迎了出来,和苏卫国打了个招呼,对苏奕道:“小师弟,师父让我带你们过去。”

一听这话,不知为何,苏卫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来求老和尚为苏震治病,本来是瞒着沈君婉和苏茉的,不是怕她们反对,而是怕她们知道后心里不舒服。

时值初夏,江市已经显热,走在街上,能感觉到阵阵闷热袭来。但这广泽寺的后院里,大片的竹林,龙吟声声,凤尾潇潇,很是清爽。

还是在竹林中间的六角亭里,老和尚正在一板一眼地煮着香茗,他一抬眼看到苏卫国等人过来,眉眼一展,笑得如弥勒佛一般,“呵呵,还是来了!”

后面四个字,令苏卫国脸上一热,他知道老和尚有老和尚的神通,也不问缘由,上前两步,朝老和尚拱手作揖,“为人子女,原本没有资格对父母说长道短。父亲做得极为不对,但他如今,我要是不管,又是我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