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在这里查案？

可是既然是查案，为什么要鬼鬼祟祟地尾随他们进入楼道之内，而且刚好上官婉在这之后不久就失踪了？

难道方正和上官婉失踪有关？

这实在怨不得秦海会有这种联想，一来方正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二来他出现的时间和上官婉失踪的时间高度吻合，另外还有一点，方正是来自京城，而上官家也在京城。

没错，当上官婉失踪之后，秦海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上官家。毕竟上官婉的父母很有可能就是被上官家的人害死的，如今上官家既然知道了上官婉的存在，再次出手也非常正常。

假如方正真的和上官家有关系，那方正出现在这里，尾随他们进入上官婉居住的公寓楼等等奇怪表现就很容易理解了。

沉吟了片刻，秦海让程希回去等消息，毕竟他们还不能完全确定上官婉是被人掳走了，如果上官婉是去别人家里串门，那自然皆大欢喜。

等程希回去以后，秦海则驱车直奔警局，在路上他先拨通了肖楠楠的手机。

半个小时后，在警局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秦海在这里等了不久，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秦海站起来朝该男子招招手，“小刘，这边！”

来的这个男子名叫刘军，是肖楠楠以前的手下，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搞刑侦是一把好手，肖楠楠还在警队的时候，他的表现非常突出，很受肖楠楠重用。不过如今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在警队里因为受到方正的排挤，再加上刘军有点倔脾气，所以他现在的日子很不好过，一直盼着能调到肖楠楠身边去工作。

看到秦海，刘军面露喜色，快步走到秦海面前坐下。

警惕地朝咖啡厅的玻璃橱窗外面打量了两眼，刘军前倾身体，凑近秦海低声说道：“海哥，我打听清楚了，方正最近经常出去，谁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最近在民生路那一带也没有什么特殊案件发生。”

因为肖楠楠的关系，秦海和以前警队的警察都很熟，对刘军自然也不陌生。

他丢了根烟个刘军，帮刘军点了火，问道：“方正现在在不在警局？”

“在，他今天上午一早就来了，一直没出去。海哥，姓方的是不是得罪你了？要不要找个机会我帮你把他骗出来，狠狠收拾一下这孙子？”

秦海又问了几个问题，同时也拿到了方正的手机号码，随后他拍拍刘军的肩膀，笑道：“好了，你也不要多想，安心工作，你们肖队不会忘了你们的。”

等刘军离开后，秦海又拨通了小强的号码，把方正的手机号码报给了小强，“小强，帮我查查这个号码最近几天的通话记录，如果有京城方面的号码，你重点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