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我将头放到他的肩头,声音低低的,带着粘缠的热度,双手抱着他的头,有些小任性地说道:“你快看,客房里有什么不一样?”
他的头被我拨得两边摇晃,眼睛淡淡看了眼那些梅花,“不就是梅花么,又不是没看过,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样说着,将我放倒在床上,我搂着他的脖子,他压着我,一双手抚摸着我的脸蛋,瞅着我:“说吧,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怎么会突然对我如此的热乎?”
“才没有。”我摇头冲他笑,“不是你说的么,我这是在执行你的命令。”
“真的?”他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得有点坏,“那好,先来体验下,若表现不错,我明天给你送礼物。”
听到他说礼物时,我就想到了‘情人’一词,心里有点寒凉,但转而又说服了自己,不就是半年么,既答应了他的,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还要想什么呢?
曾经,我特别地讨厌这个称呼,但现在,在我对婚姻绝度失望之下,有时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我用一只手去解他的衣扣,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勺将他的头压了下来,我的唇主动去吻咬着他玫瑰色的唇,学着他以前的样子。
呜呜。”我全身像要炸开了般,又兴奋又难受。他却得理不让人,指腹一点点往下移,直到手指抚摸上了我肚腹中那道伤疤,那是当初流掉那个孩子时,我为了救他从高梯上摔下去后摔出的疤痕,每次他要我时手指都
会抚摸上它,长长久久地抚着。
“没想到你这小蛮腰还长粗了些。”一会儿后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在我耳边调笑着,“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嘛。”
我脸红了下,正要说话,他一把抱起我,将我抱放到了沙发上,将我的头往后倒去,他蹲下来开始亲吻着那道丑陋的伤疤。
“依依,你爱我吗?”情到浓时,他呢声问我。
“阿越,要是不爱你,你真以为我会这样么?”
“那你说说看,说你爱我。”他一遍遍让我说爱他。
我又害怕又兴奋,我不敢不答。
我们之间有好久不曾有过这样了,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自从泥石流事件后我就没有这样主动过了。现在敞开婚姻的束缚后,我反而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