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起来很不甘心,当然,受了那样的屈辱依她的个性也是很难甘心的了。
就见她用阴冷的目光打量着我一会儿后,眸光落在我的脸上,忽然问道:“吴向珍现在是不是恢复记忆了?”我一听,故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佯做惊讶地问道:“难道阿姨什么时候失去过记忆吗?我为什么会不知道。对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姨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失去记忆?
她以前可一直都是好好的呀。”沈星听了,大概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吧,忙避开了话题冷冷说道:“我哪里会知道,只是看她好像傻傻的,问她什么,她也说不记得了,才这样来问下你的,要没有就算了
。”
说完,她阴冷的眸光落在我的肚子上。
我被她看得浑身发毛,背脊直冒冷汗。
“余依,你这腰围可粗了不少,看样子是怀孕了吗?”她围着我走了几圈后,阴阳怪气地问道。
果然,这女人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肚子上了。
我心脏狠狠一跳,身子打了个寒噤,立即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包围圈,冷声说道:“没有这回事,你想多了。”
“想多了吗?我看不是吧,你这明明就像是怀孕了嘛。”她冷笑一声,声音特别的阴森恐怖,边说边朝我步步逼近。
我连连后退,脸上大变色,惶恐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问问而已。”沈星诡异地笑了笑后淡淡说道,说完后突然逼问道,“余依,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我出了身冷汗,立即警惕地喝道:“沈星,你有神经病,我根本没怀孕,你到底想要干啥?”
“没怀孕?骗鬼吧,我问你,这两天你睡在哪里?”沈星眸中泛着凶光,阴厉地喝问。
我一听,火起:“沈星,你是我的谁?我睡在哪里关你屁事呀,为什么要告诉你?”“当然关我事了。”沈星将头一昂,咄咄逼人地说道,“你没看到新闻媒体吗?这天下谁都知道,我与许越快要结婚了,他就是我的未婚夫,这两天我也去查过了,你根本就
没有客房,但你人却在招待所里面,你说,你在哪里呢?不可能凭空挂起来了吧。”
说完,她呵呵冷笑一声,眸子里发出阴冷恐怖的寒光,直直逼视着我的肚子。“余依,我敢说这两天你就睡在许越的房里,现在你与许越可是离婚了,你要是这样就是实足的小三,是插足我和许越感情的第三者,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有权来收拾你
。”她步步紧逼,满眼凶光,像我抢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般,恨不得要将我消灭了。
我原本是不怕她的,但在听她说出来的话后,心里有些发虚。
她所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两天我真是与许越住在一起,而我们又确是离婚了。
这似乎有些不妥,我心虚之下竟不知要如何来反驳。
正在我窘迫时。
“怎么了?这两天晚上余依是跟我睡在一起的。”突然,楼梯上传来了吴向珍的声音。
我和沈星抬头一看。
吴向珍正站在楼梯口上,眼睛看着沈星,眨巴着,好像不认识她是谁了般。“阿姨,不对吧,我昨晚明明看到是服务员跟您在一起的。”沈星看到吴向珍后立即用手扶着楼梯对她笑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