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研别过头,极力忍住怒火,这个男人颠倒黑白的能力真是强。可又不敢撕破脸怼他,只能哼哼唧唧说道“厉哥,还是你宽宏大量,英明神武。
如果不是雨薇带我逃离,沈秋寒的保镖还把我看得紧紧的,随心所欲地欺负我。这次,所幸我逃了出来。”
厉震天斜睨了李依研一眼,多少有些半信半疑。自从二个多月前,让保镖在她胳膊上放了窃听器,她就不太说话了,这明显是刻意回避,不可能是回避沈秋寒,只能是躲避他。
厉震天在金三角呼风唤雨,一手遮天,狠戾凶残的令人生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怎么可能被这个小丫头三言两语糊弄住。
不过,眼前的李依研温柔可人、乖巧听话,着实让厉震天心里暖暖的。即使知道她可能骗自己,还是有些心甘情愿。
新屋的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二楼空无一人,一楼总共有三个人。有个外籍老阿姨,一看就是做饭打扫卫生的。
门边站着两个男人,眼神犀利、神态孤傲,和外面那十几个保镖不一样。见到厉震天没有点头哈腰的媚笑,而是淡淡地咧咧唇,和李牧的作风有几分相似。
在边境时,这两个男人就一直站在厉震天身后,应该是他的贴身护卫。
李依研内心诚惶诚恐地被厉震天抱上二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很多不敢想象的事,水眸更加慌张。
她的心里底线是不能辜负沈秋寒,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女人。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即能躲开厉震天的纠缠,又能不招他怀疑和恼怒。
正当绞尽脑汁想对策时,厉震天已经把她放到大床上,栖身上前,压了上来。
他惦记小丫头一年多了,越吃不到越念着,此时终于见面,心里跟猫抓一般,焦躁难耐。
“厉……厉哥,别这样。”心一慌,嘴上就结巴了。
大黑脸贴近秀颜,认真的说道“厉哥是大众称呼,夫人和别人不一样,以后叫我,震天。”
“震……震天,你等等啊,我……我有些不舒服。”李依研一边用胳膊挡着那具高大威猛的身躯,一边左右摆头躲避亲吻,嘴里不忘拒绝。
厉震天很快没了耐心,双手板着她的秀颜,露出狡黠的笑容,低声呢喃“小甜心,你是我妻子,我能不急嘛。还等什么啊,现在就做该做的事。”言毕霸气地吻上去。
李依研拼命挣扎,大叫一声“不行,我要吐了。”
厉震天见李依研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狐疑地微抬起身。谁知,对方已经控制不住,张嘴‘呜哇’吐了他一身。
大黑脸低头看看身上的污秽物,再瞅瞅水眸带泪,嘤嘤哭泣的李依研,撇了撇嘴,忍住怒气“夫人,原来你不舒服啊。没关系,我去浴室洗个澡。卧室是双卫,你在另一个卫生间也清理一下。”
终于摆脱这个恶魔,李依研止住哭泣,微微点了点头。
刚刚那个呕吐真是雪中送炭,心里暗暗地舒了口气,总算逃过一劫。
飞机颠簸了一路,又是跳伞,又被厉震天打横抱着,各种折腾,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再加上孕吐也开始出现,层层因素叠加,不偏不倚吐在了厉震天身上。
半个多小时后,厉震天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此时李依研也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倚在窗边的沙发上发呆。
看见厉震天出来,她稍稍平静的心再次悬了起来,连忙起身,主动道歉“震天,刚刚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衣服。我……我坐的小飞机很颠簸,还跳了伞,胃里一直不舒服。”
厉震天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对面的床脚,扔掉毛巾,睨着寒眸,忍不住吐槽“你胆子可真大,还没哪个人敢吐我身上。得亏是你,换了别人,当场毙了她。”
李依研水眸乱转,暗暗庆幸自己福大命大,咬着唇,低下头再不敢吭声。
见对面的女人垂眸默不做声,以为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厉震天起身坐到她旁边,用手圈着秀肩,深情地说道“夫人,不要怕。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会很有耐心,不会对你动刀动枪。
只要你死心塌地跟着我,不欺骗,真心相对,我会一辈子护着你,让你做金三角的女王。”
李依研伸手拉着搭在肩上的大手,轻轻摇晃着,大眼睛弯成了一轮月牙,娇滴滴地问道“震天,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做金三角的女王吗?”
厉震天揉揉她的秀发,直愣愣地盯着尖瘦而认真的小脸,扑哧一声笑了“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我骗你干什么,真的啊。咱们举行婚礼仪式那天,我就给你许诺过,只要夫人一句话,九天揽月、五洋捉鳖,都不在话下。”
李依研见厉震天说的很动情,面色带着暖暖的笑意,话里话外充斥着对她的宠溺,准备顺杆子朝上爬,提出自己的要求。
蜜唇嘟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震天,我现在有事求,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