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铖抬腿,狠狠地踢开了她……
她滚到了角落里,一会又爬了过来,趴在慕容铖的脚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先生,给我一点,我好难受。只要一点点,我可以任由您处理,您怎么高兴怎么玩!”
她颤抖的手,胡乱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这里当成了夜总……会。
把慕容铖当成了她的客户。
慕容铖烦燥地皱起了眉头,“够了,没有愿意碰你那肮脏的身子。告诉我,我儿子在哪里,说出来我就给你毒粉,你想要多少都有。”
“听见没有!小少爷在哪里,你只要说出来!这些就都是你的!”
那保镖也拿出来一小包的粉,来引诱顾温仪说出真相。
顾温仪看见那包粉,就像是蚂蚁见了蜜糖似的,拼命地缠了上来,“给我,给我啊……”
保镖死是被她缠得没有办法了,狠狠地就给了她几个耳光,“快说,孩子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别人叫我抱的……我不知道孩子在哪里,是他,是他让我抱的……”顾温仪缩在角落里,满脸都是脏兮兮的,鼻涕和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眼神都有些散涣了。神经质地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是谁叫你抱的?是谁?说出来我就让你爽!”保镖再三地追问着。
顾温仪突然倒在地上,使劲地抽搐起来,口吐白沫……
“二少爷,现在怎么办?”
慕容铖眼神冰冷地看着她,“不给!”
长期吸食毒品的人,一旦毒瘾发作了,那就像万蚁噬心一般的痛苦。
此时的顾温仪,就是被这种痛苦的感觉奴役着,在地上翻滚着,有时候死亡是一种解脱,可是这种疼痛几乎是要置人于死地,可偏偏就是让你没有办法死去,就这样活生生地忍受着这痛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