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凤灵儿怒吼一声，拼命的摇着头，一脸不可置信的嘶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那个为了她不惜从天命师成为一个酿酒师的男人！

那个当所有人都被背弃她，离她远去的时候，只有他毅然决然的陪着她！

她不信，墨夜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中秋时节的那场宴会，你曾说入的了你眼的男人，便与他游船。”墨夜的眸子更冷，他几乎是用一种憎恨的神情看着凤灵儿道：“那个为了想要与你游船口吞长剑的人，你倒是忘得很快。”

凤灵儿楞了一下，似是许久才晃过神来。

对于墨夜口中所说的人，她的确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记得有一个人，吞了一把剑，吐了点血，让她觉得恶心反胃。

一般来说，这种恶心的画面她都不想要记得太清楚。所以即便努力回想，依然只能记起来一些零碎的片段。

“看你的神情，应该是记不起来了。”墨夜小心翼翼的将洛倾尘护在身后，冷眸一脸看着她道：“我的师兄，就是为了你死在了这里。”

在这个凄凉的地方，生命一点一点的流逝。

可即便如此，他都没有成为厉鬼，他都原谅的凤灵儿。

“所以你接近我……”凤灵儿一脸惊恐的看着墨夜道：“就是为了……杀我？”

“对。让你受尽折磨而死，是我对悠然的承诺。”

一行血泪缓缓流下，凤灵儿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原来，每一次的深情靠近都是为了想要杀死她。

原来，她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连死都没有死明白的人。

“所以你和洛倾尘——”凤灵儿死死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她？”

洛倾尘眉梢微动，右手轻抬，拽了拽他的衣角。

墨夜毫不犹豫的反手一握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