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在不停的动，顾子夜发现，目前卫玄只有通过这个铃铛才能感受到她。

“……”

一朝回到解放前。

“子夜，如果你在的话，听我说。”

卫玄拿着一张符纸，“你超度了树妖，灵气损失太严重，我已经看不见你了。”

“如果你在，回到玉佩里，看看我们两个现在还能不能交流！”

卫玄很紧张，顾子夜顿了顿，飞到了桌上的玉佩里，铃铛的声音忽然停住。

“子夜，你在吗？”

“我在。”

听到顾子夜的声音，卫玄那颗躁动的心忽然停了下来，他顿了顿：“你没事吧？”

“我没事。”顾子夜道，“只是感觉自己有些虚弱，道长，那天占了你便宜，真对不起。”

卫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顾子夜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道歉。

她错了？不！她何错有之。

卫玄的心思，又到了那天，虽然她被树精侵占了身体，但是周围的一切，他都是有感觉的。

完完全全可以感觉到的，他能感受到，顾子夜扑到他的身上，能感受到顾子夜伸出来的手。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甚至，他就是迷失在这种感觉里，才会一而再再而三被树精压住。

卫玄的脸有些红，这么多念，他还没有这种道心迷失的时候。

面对顾子夜，这是第一次。

“不是，子夜，那天和你没有关系。”

“我学艺不精，你才会差点惨遭毒手。”

“那只树精，应该不是修灵的。”卫玄坐了下来，跟顾子夜分析器了当时的事情。

那棵树下面，有一具无头尸体。

“看情况，已经有千年之久了，应该是尸体里面有怨气，把怨气传给了这棵树，然后树上有了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