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执念几乎在一瞬间蹦了出来，程七记得自己也是入宫过的，当过伴读的。

不过二皇女的确算不上什么好主子。

加上他也不够有势力，不够受人看中，在宫里的很多时候，都是很苦痛的。

那个时候的顾子夜，还小，但是再小，也是宫里的主子。

也许她忘了，但是他还记得。

或许这样的接近从一开始的报恩，到后来的爱上，都是很纯粹的事情。

“我喜欢的就是现在的她。”

“我不会放弃的，军师，你很有把握，很有本事，但是我一不会输给你。”

程七站起来，回头留了一番话，就比直往前走远了。

沈让笑了笑，顾子夜从那棵树后面走了出来，“军师，喜欢……是个什么意思？”

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取悦了沈让，他沉思片刻，然后问，“你听过这样一首诗吗？”

“什么？”

“的曾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只要喜欢，就连长生不老都可以放弃。”

“……”

忽然变成文艺小清新是什么感觉，顾子夜席地而坐，篝火还在照暖，“奇怪，我不记得我跟他有什么接触了。”

“大概是一件小事情。”

聊天到此结束，所有的不愉快都过去之后，这边开始了如火如荼的布置时间。

和之前的夏天不一样，冬天丛林里面几乎是没有猎物的，唯一能够撑场面的也就是那时候夏天留来的腊肉。

在年前的七天，顾子夜做主给这些兵都放了假，有了时间之后，这些人就更有精力去上蹿下跳了。

更多的人被顾子夜派遣出去和村民商量了，一般都是程将军带队，倒不是顾子夜要调走他。

一个是程这姓氏，在这里是很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