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还在陆晨家住着,帮忙打扫卫生做些家务,这些女孩本来都不是什么故意学坏的人,只是生活的遭遇才让她们沦落风尘。 她比姗姗还小些,姗姗这几天就在家陪她了,直到这件案子了结。
第二天是个阴天,刺骨的寒风刮的人脸上刀割一样难受。而就在新山市东区的一个小区内的商品房中,又发现了一具被割成几块的女尸。
这一天离过年还有九天,在新山市东区的绿叶小区,C栋一单元三楼2号的房主李大姐来到了这套出租给了一个单身女子的公寓前。昨天这个年轻的女子给房东打了电话,说厕所的水管在漏水,房东要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早上房东给这个女的打了电话,不过对方关机,现在到了门口,又按了门铃还是没人开门,看来这个女的已经上班去了。
房东打开了门,看到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拉上了,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味道,那是让人说不出难受的味道,混合了腥味和不知名的药味在里面,仿佛带着死亡的气息。
“怎么搞的,马小姐你在吗?”李大姐在门口又喊了一下,她被屋内这窒息的氛围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死静的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她慢慢的经过客厅,轻轻推开了主卧室的门,看到了卧室里床上的情形,不由手足无措、胆战心惊起来,吓得连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她连滚带爬的出了门,扶着墙壁溜到了楼下,脚都差点被崴了,楼下一个熟人看到,问她怎么了。
“杀...杀人了,上面,就在上面。”李大姐说完便坐了下去。
熟人急忙扶着她,来到了门卫室,对门卫说她家可能出事了。几个保安一起来到了三楼的那间屋子,也被眼前的惨象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出来,打通了巡卫的电话。
正在组织手下开会的罗天华听到了报告之后,心中顿时涌起了强烈的感觉,就是那个连环杀手又下手了。他急忙带着手下赶到了现场,也不由差点吐了。
他做了二十年的巡卫,大大小小的场面也见过不少,不过现在的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看到。
租房子住的年轻女子被大字型绑在了床上,手脚都被牢牢的栓在了床边,嘴巴被胶布封死,一双饱含凄惨遭遇的眼睛还是睁开的,让人看了又怕又怜悯。而她的肚子被划开,肠子还被拉出来挂在了脖子上,身下的席梦思床垫已经浸透了流出来的血水和体液。
她的双乳和鼻子耳朵都被割下,摆在了床头柜上,象人的脸型。
罗天华心中涌出强烈的悲愤,凶手不止灭绝人性,而且在全城搜捕的情况下又下毒手无疑是对巡卫的公然挑战。凶手把死者的*和耳朵鼻子摆成一张人的笑脸模样,就是在故意嘲笑他们。
罗天华恨不得马上抓住他,让他也尝尝被一刀刀割的滋味,只是他马上也想到或许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亲手抓住凶手了。他下令封锁现场,等着技术科的和法医的到来,然后木然的看着灰色的天空。
陆晨起床之后,吃完药洗漱完毕,心中隐隐觉得今天要出什么大事,吃早饭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了。才吃完早点,陆晨的手机响了,一看是罗天华打来的,听完之后陆晨一脸沉重,让珊珊她们不要出门等自己的消息,然后急匆匆的出门了。
陆晨开车赶到了绿叶小区,在罗天华的带领下穿上鞋套来到了那间血腥的卧室门口,看到了床上的女尸,也同时看到了死者被虐杀的情景。
出门之后,罗天华无奈又悲愤对陆晨道:“这该是我最后一次在新山市执行公务了,上面肯定会立刻派人来接替我,以后你要靠自己了。要是找到了凶手,记得先通知我,我要好好看看他是不是还长着人的骨头!”
陆晨面色凝重,没想到事情演变到这种程度,“死者死前遭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杀,应该是活活的被切开肚子,而且还注射了防止昏迷的药物。”
罗天华也是一脸愤怒,“是什么样的仇恨才能让人如此凶残?他的心里都装着什么?这个该死的杂种!”
陆晨捏紧了拳头,“法医的报告出来了记得告诉我,我现在就去做我该做的事情。”
他好几次在平行空间中穿梭,就好像重获新生一般,这种九世轮回的感觉,陆晨都不知道怎么表达,但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竭尽所能做好自己,这样才有回去的机会。
如今的他,逐渐适应了这个身份,甚至喜欢上了这份工作,尽管见惯了世态炎凉,但也间接提升了陆晨的心态,他明白终生疾苦,这是以前身处高位,所体会不到的东西。
他身上有着闪光点,亦有着神秘之处,但陆晨不希望被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