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配合一点儿吗?这样子真的让我很没用面子啊,而且由于本来的既定行程被取消我已经够郁闷了……”倭文静一脸的阴郁,
“咿,那我可以回家了?”黑泽银眼前一亮,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倭文静顶着一头黑线,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踏踏踏上前了几步,伸手拽住黑泽银的衣领把他给揪了回来:“想的美呢还准备逃跑,你还没有彻底的物尽其用,跟我去一趟医院再说。”
“还有事情啊……”黑泽银一脸悻悻低下了头,声音颇有些压抑色彩,但是等他反应过来倭文静话语里的某个名词,却是不由得微微愣住,“等等,医院?你让我去那里干什么?”
“你不用干什么当观众就可以了。还有你刚才难道没有听清楚我说过的话吗?”倭文静绕到了黑泽银的面前狠狠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一副居高临下教训人的口吻,“我的意思是去医院的人是我,你只是顺带跟过去的罢了,等之后才有你的用途。”
“那我还是可以先走。”黑泽银“哦”了一声之后又准备转身原路返回。
“……你给我站住!投胎呢这么急着走!你就不能为我这个长辈着想一下吗?”倭文静简直是要炸毛,二话不说再次把黑泽银重新拉了过来,而且这次的拉并非是一下猛拽,而是倭文静拖着黑泽银就忘外面走了过去,“怕你逃跑,先陪我去医院,在这过程中,老老实实别跟我跑掉,否则有你好看的!”
“唉,等、等……”
“不用等!”倭文静斜眼,“又不是强迫你去做你不爱做的事情,你干嘛那么激动,安静点,到哪里的时候我还有件事情想跟你说说。”
黑泽银这会儿倒是没法子了,只能安静跟着倭文静走动,只是没走几步就意识到了什么,抬手点了点倭文静的肩膀。
“干什么?”倭文静转过头来,神色有些不耐烦,“如果是问什么时候走人你可以少费心思,老娘才不会让你走呢!”
“……不、不是,就是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啊哈?”
怔然后的倭文静,开始把她的视线转移到了黑泽银老早就抬高的手臂上,那上面一张柔软纸条正平铺仰躺。
在黑泽银平摊的左手上面,一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撰写上的白纸黑色。
黑字上的内容无非就是黑泽银前不久正在冥思苦想的玩意儿。
“现在才记起来你也是警察。”黑泽银把纸条揉成团塞到了倭文静的手里,“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去警视厅的档案里找找有没有和这上面的时间和内容相关联的案件吧。”
“1910年12月23日……呃,你在消遣我吗,一个世纪以前的案子在警视厅怎么可能还有报备?”倭文静接过黑泽银递来的纸条翻了翻。
“都说让你搜有关信息了。”黑泽银白了倭文静一眼,“铃木家的二小姐不久之后也会对警察报案和这些时间相关联的案子,你若是早点把这时间涉及到的案件弄清楚,这也是减轻日后你的负担,你也就别抱怨了。”
“哈?”倭文静看着黑泽银,一脸懵懂,“怎么你每句话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合在一起我就一头雾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