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点头附和:“我看,只是二十年前的某个人,从叶三才的手里篡夺来了财产不算,还想要从另外两个人的身上设计夺走,独霸所有的财产才做出了这种行为……”
“他杀了蟹江,杀了龟田,还捏造出一个伪‘叶三才’,想要把罪名全部推到他的身上去!自己则是充当被害人,在法律追诉期过去之后,逍遥自在地生活!”
“这个人只可能是一个……”
工藤和服部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他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九州的脑海里也是不由自主冒出这个名字,但很快,他就皱起眉头,忍不住反驳了一句,“你们也知道吧,无论是在船上的旗帜燃烧时,还是在船尾发生爆破时,他都和我们在一起!”
“这点……”服部和工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无比纠结起来。
“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可没有机会犯案,警方更不可能定罪他!其他的疑点暂且不说,这点如果不解决,就别想要把凶手罪名安在他身上!”九州一挑眉,“你们还没有想通这关键,就跑来这边滔滔不绝干什么?”
“我看就是因为他们没想通才跑这边来吧。”一直找不到插话空间的黑泽银在这时候终于是有了说话余地,却是不免撇了撇嘴,“要是这两个高中生侦探其中有一个想通了的话,早把所有人召集起来,开始揭露真相了……”
“谁说我们不知道不在场证明的作案手法?”服部在黑泽银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立马反驳了一句。
“知道?”黑泽银一愣,但一秒钟之后回神,却是似笑非笑,“哦,你们用的词语是‘知道’,而不是‘推理’呀,这好像不符合你们的风格……”
服部下一秒就直接被噎了一口,工藤也是一脸无奈,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稍许的沉默过后,两人开始一人一句解释说明起事情起因经过来。
“因为要找案件线索,所以我和服部把整艘船都翻了一遍,到了客房那里,翻出找出了两张纸。”
“第一张的内容是:到甲板上来。下面署名收信人是鲸井。”
“船员们跟我提到过他曾经看到鲸井鬼鬼祟祟到甲板上喊‘我来了,你在哪里’这种相关内容,但从鲸井注意到甲板上还有船员们这些外人在之后,他立马摇头离开了。”
“后来旗帜燃烧,甲板上木凳背面又被刀插上了一个写有复活宣言的钞票的名字,也难怪那么惊恐,因为从理论上来说,一个不小心他也有可能被‘叶三才’给杀掉。”
“第二张的内容是:到机房里来。没有署名,但这封信是在龟田房间的垃圾桶里找到,再加上龟田在机房中惨死,这封信应该是寄给龟田的。”
“我们发现了这两张纸,然后准备去看看蟹江的尸体,出门拐角却碰上了某位小小——啊不,是柯南,他知道我们两个还是对案件耿耿于怀,就在回房前,顺口问我们调查到了什么地步。”
“不在场证明的手法是利用香烟鞭炮等工具作案,是他知道我们没有任何头绪之后告诉我们的。”
工藤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无奈。
他把不在场证明手法再复述了一遍,随即揉了揉头发:“虽然是好心,但我看他更像是怕我们在客房这边瞎兜转,给我们指明了船尾和甲板的方向来调查。”
“有点不爽。”服部平次的脸色仿佛更黑了,“要是给我一点儿时间我肯定也能破案,但是在没有破案之前,就被人公布了答案,还是一个小学生,怎么说呢,我现在……”
“心情复杂!”工藤接过了服部平次的话。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的苦笑尚未淡去。
黑泽银的嘴角微微上翘,心情竟是不由得愉悦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