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阳叶盛真的是那样持久的男人,郝玉蕾就已经心动过了,可根据刚才的判断,郝玉蕾认为这是一个陷阱,是一个圈套,所以郝玉蕾就不认为阳叶盛具有那样的非凡能力,心里的抵触自然就大了去了,对阳叶盛的憎恶之心自然也就不小。
眼下的形势,对郝玉蕾极为不利,一来对方身强力壮,力气自然要比她要大太多了,二来房间装了隔音装置,外面的人无法知道她的处境,当然不会有人来救她。
郝玉蕾一边害怕地向床里面移动着,一边依然故作镇定地威胁阳叶盛道:“你不要过来,我…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听郝玉蕾苍白无力的威胁,阳叶盛笑道:“郝老板,你也是聪明的女人,这个时候还这么不听话,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就不怕我先杀后.奸吗?”
郝玉蕾登时心中大怕,更是后悔不已,用什么话威胁他不好,非要说让他死得很难看,这下可好,竟然让他有了“先杀后.奸”的念头。
这么一来,郝玉蕾的心念就发生了变化,刚才她是坚决不让阳叶盛把她上了,现在却向后退了一步,被不被上似乎已经无关紧要,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不单郝玉蕾心里害怕,就连局外人万剑梅也是害怕不已,急忙说道:“阳大哥,你…你不会真的要杀了她吧?”
阳叶盛朝万剑梅眨了眨眼,示意是吓郝玉蕾的,嘴上说道:“当然了,她这么不听话,如果我不杀了她,等她报了警,我故意是强.奸罪,你也少不了包庇罪,小梅,难道你想坐牢啊。”
“我……”看到阳叶盛的眨眼,万剑梅知道阳叶盛是故意这样说的,可听到“坐牢”两个字,心里仍是忍不住一阵害怕,急忙说道:“郝老板,我看你就从了阳大哥吧,他人很好的,而且他…他那方面很厉害,一定…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郝玉蕾忍不住又瞄了阳叶盛的下体一眼,心下暗暗吃惊,的确很大,简直是驴子一样大小啊。
但是,郝玉蕾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否则的话,以她的钱势,不知道养了多少面首了,也不用每次在身体寂寞难耐的时候,要通过别的方式去解决了。当然,不单单是因为郝玉蕾不是随便的女人,更是因为她的背后有一个大人物,而且这个大人物跟郝玉蕾之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话说起来就远了,要追忆到十四年前,那一年,郝玉蕾才十七岁,正在上高中二年级。
郝玉蕾自幼丧父,跟着母亲一起生活,而在她七岁那年,母亲带着她一起改嫁,嫁给了当地的最高领导,xx市的市委书记。因为她母亲是当地有名的美女,当时追求她母亲的男人简直是太多了,恰好这个领导也刚刚丧妻不久,又跟郝玉蕾的母亲是同班同学,是以也就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
婚后不久,这个领导就受到了提拔,调到了省里,五年后又吊到了京城,那一年郝玉蕾十二岁。
但是,到了京城不久,郝玉蕾的母亲就得了一场重病,虽然也得到了及时的治疗,而且是最好的治疗,却还是没能留住她的性命,在郝玉蕾十三岁那一年,她的母亲终于带着对她,对丈夫的万般不舍,撒手人寰,留下郝玉蕾跟她的继父一起生活。
郝玉蕾的继父,出于对郝玉蕾母亲的爱,对郝玉蕾是万般疼爱,简直跟亲生女儿没有任何区别,慢慢就让郝玉蕾从失去唯一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再次感受到了亲情的温暖。
幸福就这样持续着,而且,为了照顾郝玉蕾,怀着对郝玉蕾母亲的思念,她的继父没有再娶,而郝玉蕾也渐渐适应了跟继父的生活,这种生活一直到了郝玉蕾十七岁。
那一天,是郝玉蕾母亲的忌日,郝玉蕾的继父带着她去了郝玉蕾的母亲墓前扫墓,然后二人就回了家。
因为负责做饭收拾卫生的刘嫂请假了,是以在回家的时候,郝玉蕾的继父在路边买了几个小菜。
每年在郝玉蕾母亲的忌日,郝玉蕾的继父的心情都不太好,都是会弄几个小菜,喝几杯小酒,可今天的情况与往常不同,发生了一件事情,终于使得这一个两个家庭凑起来的家庭,分裂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郝玉蕾的继父喝多了点,脑子晕乎乎的,而就在这个时候,郝玉蕾洗完澡,穿着睡裙从洗浴室里走出来。
青春,靓丽,郝玉蕾的身上散发着让男人沉醉的着迷,尤其是,跟她的母亲有着六七分的相似。
“阿芬,阿芬你回来了。”酒精的刺激下,郝玉蕾的继父大脑出现了一些混乱,竟然站起身来,嘴里喊着郝玉蕾母亲的名字,向郝玉蕾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