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旅途的顺利。都会有贴身的随从在前面安排食宿,报信等。
“说是后天的下午进城。”舅母抑制不住喜悦拉着窦昭去了内室,吩咐丫鬟们端些新鲜的果子过来,道“你也别急,你舅舅一回到京都,我就把你来过的消息告诉他!”
窦昭连连点头,道:“那我后天一早去城外迎接舅舅吧?舅舅去任上的时候,我才三岁。舅舅肯定已经不认得我了……”她显得很激动。
舅母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窦昭笑眯眯地点头。
宋墨过来了。
“就知道你会来玉桥胡同探望舅母。”他笑道“我也到舅母这里来蹭顿饭吃。”
舅母非常的高兴,连声说着“求之不得”。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的好菜招待他们用晚膳。
赵璋如就凑在窦昭的耳边哼道:“看,都追来了!他这样天天粘着你,你也不腻!”
窦昭可不愿意让别人说宋墨,道:“我不觉得腻啊!我觉得挺好的,我很喜欢。”
把赵璋如说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
却让耳尖的宋墨的嘴角都要翘到了天上。
用过晚膳,窦昭和宋墨打道回府。
宋墨突然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个紫檀木的匣子递给了窦昭。
窦昭奇道:“是什么?”一边说。一面打开了匣子。
猩猩红的漳绒内衬,放着枚通体无暇的羊脂玉璧钏。
璧钏上的莲huā纹朴拙大方,古雅自然,有着雍容华贵的漂亮。
“这是?”窦昭不解地望着宋墨。
宋墨嘴角含笑。道:“这是奖励你的。”
“奖励我?奖励我什么?”
宋墨不告诉她:“你收着就是了。”
窦昭一头雾水,可任她怎么问,宋墨就是不说。她只好将璧钏收下了,道:“这璧钏是哪里来的?你怎么突然带了件首饰在身上?”语气中颇有怀疑。
宋墨笑容飞扬。道:“今天戴建约了我吃饭,我路过玉宝轩。看着这璧钏挺不错的,就买了回来。”
窦昭的生辰,因家进有客,又有宋宜春在堂,不好大操大办,只是下了碗寿面。但宋墨一直惦记着,送了根莲huā羊胎玉簪子给窦昭,见这璧钏和那簪子十分相配,就买了回来。原本准备过几天找个理由送给窦昭的,今天听了她的话,忍不住在马车就将璧钏拿了出来。
“真的吗?”窦昭斜睨着宋墨。
“骗你干什么?”宋墨倒坦荡荡的。
只要不是收的贿赂就好。
窦昭安心地收下,问宋墨:“匡家的事办好了?”
“好是自然。”宋墨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伯彦马上要参加春闱了,我要是没把这件事办好,他分了心,岂不是我的过错?”
窦昭笑盈盈地望着他,突然亲了他一口,悠悠地道:“这是给你的奖励!”
宋墨正色道:“明天我要请伯彦和十二舅兄他们喝酒,像我这样帮了忙还倒贴的,是不是还能要个奖励?”
窦昭笑得直不起身来。
两人一路说笑回了英国公府。
他们的马车路过英国公府的大门口时,和喝得醉醺醺刚回来的宋宜春擦肩而过。
宋宜春听到马车中传来的那如银铃般欢快的笑声时,他的脸色顿时如乌云盖顶般的阴沉。
窦昭根本不知道宋宜春的郁闷,她在家里搬箱倒框,找了两方从父亲那里顺来的翕砚,两匣子胡定墨,两匣子狼毫笔,两个块和田玉的章料,一个掐丝珐琅银制的暖墨炉,用礼盒包好了,第二天去了玉桥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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