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儿这拨人,应该是那位的人。威远伯投到他门下,他灭吕大将军,顺便把咱们一道收拾了,让威远伯欠他一份人情。”
白振天冷哼一声,“算盘打得不错!”
白如月叹口气,“在那人眼里,咱们如蝼蚁一般,他想让咱们生,咱们可以生,他想要咱们死,咱们就活不成。”
白振天紧握双手,“这样的人,不配坐在高处。”
白如月摇头道:“那人可不这么看,他是皇子,皇上当年上位,有他母亲的功劳。所以,他认为,高处那位置非他莫属。”
白振天担忧的说道:“月儿,你三哥在京城会不会遭那人的算计?”
白如月想了想,摇摇头,“三哥在京城,他难有下手的机会。他要废三哥,除了直接对三哥下手外,那就是对三哥至亲的人下手,若是阿爹和阿娘出了事,三哥得丁忧,对吧?”
白振天猛拍一下石桌,“对,他必定是这个主意!真是难为他了。”
白如月突然想明白很多事,“阿爹,接下来在湖州的三年,您和阿娘的安危是第一的。还有,当年外公,外婆,舅舅遇到的事,可能是威远伯所为。咱们到湖州后,得好好查查。”
白振天点点头,“嗯,到湖州后,咱们居家守孝,不接待,不访客,安危好防控。事隔这么多年,要查当年的事,可能得费一番功夫。还有,咱们不能任人牵着鼻子走。”
白如月赞同的点点头,“嗯,阿爹思虑得是,咱们不能任人摆布,得给他找些事儿。回头月儿给赵四书信,让他给威远伯和赵家找些事。”
白振天点点头,叮嘱道:“让赵四他们当心些......”
父女俩仔细的商讨一阵,才回去歇下。
第三天,白振天、吴志安、赵小磊与吕绍辉再次去到衙门,跟刘大人商量一阵,吕绍辉留下副官等朝廷的钦差,吴志安一行人继续赶路。
宫里,皇上很快接到翕州知府刘学明的急奏,勃然大怒,立即宣几位相公,枢密使,六部尚书进宫觐见。
最后,皇上点了刑部尚书黄晋前往翕州处理此事,即刻启程。
吕大将军府上接到信儿,韩老夫人连道几声阿弥托佛。
阮夫人劫后余生一般朝韩老夫夫人道:“母亲,咱们到大相国寺去做几天法会吧,为那些将领们超度超度,也为老爷和哲哥儿祈祈福。”
韩老夫人连连点点头,吩咐道:“你赶紧差人去大相国寺,跟老方丈说一声,让老方丈的看个日子,咱们连做七天法会。”
阮夫人得到韩老夫人的允许,立即吩咐人去大相国寺。
下人回来禀道:“方丈说早日为亡者增福,明儿可以开坛做法会。”
阮夫人将此事禀给韩老夫人,韩老夫人点头道:“赶紧让人收拾箱笼,咱们今儿便住过去,吃斋礼佛,虔心的听师傅们诵经,为家人积积福。”
阮夫人应下,从韩老夫人房里退出来,便让丫头婆子忙起来。
吕妍从严少诚那里得到信儿,便回娘家去看望母亲和太婆,得知母亲和太婆到大相国寺做法会了。
立即命人转头回严府,吕妍回到严府,向随夫人和阮老夫人禀明,也要到大相国寺陪着做法会。
随夫人与阮老夫人不放心吕妍过去,又怕拘着她在家里,她不心安,于是二人吩咐丫头婆子收拾箱笼,她们也去大相国寺陪亲家夫人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