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荣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看着白如朋解释道:“我不是有意去听她们说话的。事先我并不知道她俩在那儿。
唐府后院的假山周围种了许多菖蒲。今年的天儿暖得早,那片菖蒲长势好。
月儿你知道的,阿娘喜欢花草,我也喜欢花草。”
白如月见李锦荣忙着解释,笑着说道:“你我相处多少年了?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不是听墙根的人。她俩在那里说了什么?”
李锦荣伸手握住白如月的手,“谢谢小月儿。
我靠近假山时,正好听到林婧向唐青曼说青云哥送她金簪,还问唐青曼金簪好看不......”
白如月听了不淡定了,问道:“唐大才子送她什么?金簪?唐大才子这是想做什么?你问过唐大才子吗?”
李锦荣摇摇头,“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好私下约他?
上个月初十,我去了唐府,那日青云哥沐休,我特意选那日过府,就想去看看他。
我到唐府时,青云哥正好在后院陪着林婧,唐青曼,唐青山几个放纸鸢。
我远远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我向他们走过去,还没有靠近,青云哥就带着青山离开了。
唐青曼见着我,冷哼一声,说不该来的来了,该留下的却走了。
月儿,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尴尬。
那日我从唐府回来后,就没有再去唐府了。
前几日,罗夫人到府里来与阿娘商议婚期......唉!月儿,我现在心慌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白如月深吸一口气,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低声说道:“小荣儿,你容我想想。咱们先冷静下来。”
李锦荣苦着脸说道:“月儿,你一直对我说,遇事要冷静,不能在冲动时做决定。
从三月到现在,我冷静了几个月,可越想越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如月放下手来,说道:“我不是让你冷静,是让我冷静。你是当|局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旁观者,所以我得冷静。
我不能在冲动的时候帮你断言,对吧?不过,有一条很重要。”
李锦荣坐直身子,急切的问道:“哪一条?月儿你说与我听听。”
白如月笃定的说道:“感情的情,你得跟着你的心走。”
李锦荣听后,肩膀立即塌了下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可是,我现在的心很乱,乱成一团麻,哪里知道怎么走?”
白如月摇摇头,说道:“依我看,你的心一点都不乱。
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唐大才子。
你如今的种种表现,只能说明你很在乎唐大才子。”
李锦荣狡辩道:“哪有?他都送人金簪了,我干吗还在乎他?”
白如月看着口是心非的家伙,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在唐大才子沐休时去唐府,为了想看到他,更希望他给你一个解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