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远在M国的秦佑白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头的车水马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我特地给你带来的威士忌。”这个时候,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外国男人走了进来,举着自己手里的酒瓶问道:“要不要来一杯?”
“抱歉,我不喝酒。”秦佑白笑着摇摇头说道:“我老婆说了,她不在场的时候我是不允许喝酒的。”
“哦,秦,你可真可怜。”外国男人听到秦佑白这么说,顿时耸耸肩说道:“那你在外头谈生意怎么办?你们那里不都是以酒会友吗?”
“我个人更喜欢在办公室里解决所有的问题。”秦佑白笑着说道:“至于吃饭,有秘书他们去办,我也很放心,谢尔斯,坐。”
谢尔斯跟着秦佑白坐在了沙发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之后才笑着说道:“可是你的老婆现在又不在这里,你就算喝了酒,她也不知道不是吗?”
“谢尔斯,我个人觉得男人应该重承诺。”秦佑白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答应的事情总归要做到,对方在与不在都应该是一样的,否则的话,这会降低别人对你的信任度,其实消耗的也是自己的可信度不是吗?”
“秦,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自律的人!”谢尔斯竖起大拇指,随后喝了一口酒才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飞平都?”
“明天。”秦佑白看着谢尔斯说道:“我的夫人跟一位北山先生赌矿脉,所以我希望在那个时候能陪在她身边,如果有危险,我想要第一个保护她。”
“你的老婆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谢尔斯有些完全不能理解的说道:“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是个工作狂,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难道说那些女人长得都不如你的老婆漂亮?”
“当然。”秦佑白听到谢尔斯的话,不禁淡淡地笑道:“有的时候,女人的魅力不仅仅是样貌,一个女人样貌再好却没有智慧那也顶多就是个好看的女人,但是我的老婆她非常聪明,也很厉害。”
“我以为,你们那的男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比自己厉害。”谢尔斯听秦佑白这么夸赞顾珂,忍不住问道:“我知道北山这个人,他……有点问题,你要小心才是。”
“他有什么问题?”秦佑白听到谢尔斯这么说,不禁蹙眉问道:“谢尔斯,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是听闻,他的心理有问题。”谢尔斯解释道:“但是具体是什么问题,我就不知道了,他们瞒的还挺紧的,一般人都不太清楚,所以你们如果赢了他,最好小心一些,免得他做出什么伤害你们的事情来。”
“谢尔斯,谢谢你的提醒。”秦佑白上了心,当下说道:“我想在平都,那些人应该已经找上门来了,到时候他们也会保护我们的安全。”
“说起来,艾薇余的事情,你还是在考虑下如何?”谢尔斯点点头,沉默了一会才再次开口问道:“秦,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出事,你能不能不要再追究艾薇的过错了?”
“她差点伤害了我的夫人。”秦佑白虽然不像对待余新宇那样冷漠,但是语气也多了几分疏离,“谢尔斯,你应该为了你的家族着想,如果在劝的话,我就取消这一次的合作,明白了吗?”
“好好好,我不再提这件事就是。”谢尔斯没想到自己提起这件事会让秦佑白如此抵触,当下立刻举起手说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提了,我们是朋友,至于艾薇,那也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
“你能明白最好不过。”秦佑白摆弄着手机上的吊坠,这是顾珂特意给他挂上去的,据说是什么情侣吊坠,一人一个,看到这个吊坠,他就会想起顾珂来,当下嘴角带着几分笑意问道:“你的父亲同意让你来继承家业了吗?”
……
此刻的顾珂依旧在和巴赫雷先生谈判。
“我既然敢跟巴赫雷先生开这样的条件,自然有七成的把握。”顾珂淡淡地说道:“当然,如果巴赫雷先生不相信我,也可以选择跟北山一起合作,我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是不会和北山合作的!”巴赫雷的态度突然变得有些生硬,似乎对北山十足的不满。
“师父,你可千万别在这么说了……”维语凑到顾珂耳边低声道:“北山这个神经病来了平都第一天就伤了巴赫雷族里的一个女子,据说是看上了人家的耳朵,要花大价钱买人家的耳朵,你说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