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懂得更多,可能就不会这么写了。”顾珂微微扬眉,笑道:“第一种说法出自《梦溪笔谈》,其曾记载,鱼肠即今蟠钢剑也,又谓之松文,取诸鱼燔熟,褫去胁,视见其肠,正如今之蟠钢剑文也。据说清朝吴大皙藏有战国鱼肠剑的墨拓本,满刃花纹毕露,就宛如鱼肠一般。其实不光是鱼肠,剑纹还可以像龟文、像高山、像流波、像芙蓉等等……”
“那第二种呢?”常江突然觉得,其实自家的文化真的是博大精深,让人觉得特别有内涵。
“第二种出自《吴越春秋·王僚使公子光传》,使专诸置鱼肠剑炙鱼中进之,意思就是极小之匕首,可藏置于鱼腹中。”顾珂继续说道:“一说谓剑之文理屈襞蟠曲若鱼肠,亦出《淮南子·修务训》,夫纯钩,鱼肠之始下型,击之不能断,刺之不能入。”
“真的是……”常江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顾珂说道:“你上次说的那句话真对。”
“哪句?”顾珂不解。
常江看着宣传页,颇为感慨地说道:“奈何自己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
李梓完全没有想到,常宁这样小小的身体里竟然爆发出了让人惊叹的力量。
她不过是把事实告诉了常宁,而徐元锡也承认了,结果换来的是常宁决绝的离开。
李梓本来以为,是常宁对徐元锡纠缠不休的。
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听到隔壁传来的一阵酒杯碎裂的声音,李梓也坐不住了,带着一群人就冲了进去,结果没想到就看到徐元锡扯着已经起身的常宁不肯松手。
“常宁,你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是过去的事情,难道我要背着那些过往度过一生吗?”徐元锡拉住常宁,好像十分伤心地说道:“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常宁突然明白了那句话。
若是人生如初见。
第一次见到徐元锡的时候,她觉得这个男孩子阳光而又绅士,看上去美好的不可方物。
那种温柔,让人觉得心生好感。
可是现在她才知道,有种人就会靠着这样的伪装让人永远将他当做无辜的受害者,好像不管什么事,都是别人的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很多人会说,当一个男人落泪的时候,那可能是真的太难过了。
但是在常宁看来,那也要分情况的,比如像徐元锡这样的人,他的哭永远都是让他处在一种弱势而又让人同情的境地。
好像全世界就他自己最可怜,最无辜,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人伤害至此的样子。
世界之大,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常宁,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真的喜欢你。”徐元锡根本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从兜里拿出一个戒指,“常宁,你看看,我连求婚戒指都准备好了,我是真的希望能和你结婚的,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常宁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你现在这么做,无非是因为怕失去我而已,等到事情过了,该解决的事情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你还是那个没有担当,没有责任感的人,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样的境地。”
“常宁!”徐元锡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只见常宁突然拉过身边的聂祁,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扯弯了腰,直接亲了上去。
“如果你下次遇到一个女孩子,当她问起,你为什么要分手的时候,你就说,我移情别恋,这样你的理由够充足了么?”在一众人愣神的时候,常宁已经松开了聂祁,冷声开口问道:“这样,你能放过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