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他，真的是他？果然是他！”鲁利丰整张脸显得极为兴奋，让人不禁忧心他会不会兴奋过后瞬间陨落？

宋楚扬并未作声，关于那个人，他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鲁利丰接着道：“是了，只有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敢赌敢为，谋略藏于自然，齐蔚然！呵呵，老夫临死前，还能知道这般消息，死而无憾！”

宋楚扬苦笑摇头。“可是宋辅臣，你今时今日的地位，还会听那个人的话吗？我不知道你们如何相遇，当初做了什么契约，只知道你现在距离大帝之位，只有一步之遥，你还会恪守本真吗？身负传承，意味着一味的听命？或

许这样的情况，他当初应该也是预料到的。”鲁利丰微微低头，保留着最后一口气。

宋楚扬看了一眼诸葛语嫣，对方安静地好似不存在。

鲁利丰的话，也是他心底里的话，他离目标只有一步之遥，没有人愿意一直受人把控，鲁玉枝还期望摆脱鲁家，何况他和齐蔚然毫无血缘关系。

鲁利丰缓缓仰面：“有齐蔚然在，那太多事情都有可能是被安排的了，比如九变天魔。”

“九变天魔怎么了？”宋楚扬皱眉，他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师尊了。

鲁利丰眨了眨疲惫不堪的眼睛：“从你身上看，很多资源，都是齐蔚然给你的，包括联盟星空。既然齐蔚然握有联盟星空，依他的本领……”

宋楚扬不吭声，等着下文。

鲁利丰道：“齐蔚然完全可以灭掉九变天魔，可如今九变天魔却横空出世，还得到了天舞洞，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估计是鲁利丰时间真的不多了，思维跳跃太大，宋楚扬不解道：“这……你的意思是齐蔚然放了九变天魔，可天舞洞是怎么回事？”“九变天魔一定是齐蔚然放的，虽然面上看是青冥大帝和睦法大帝的失误，但齐蔚然做事一向如此，怎会让他人轻易看出！谁都跟九变天魔有血海深仇，包括齐蔚然，可九变天魔偏偏依靠残魂活了下来，为

什么？只是因为他有用，具体有什么用不得而知，但他恐怕同样也是齐蔚然的一枚棋子。”鲁利丰勉强解释道。

宋楚扬点了点头，确实有齐蔚然释放九变天魔这个可能，毕竟那人的手段太过高超。“至于，天舞洞，杨度厄封禁多少魔头，这批魔头又是飞天夜叉的手下，他们真的不知九变天魔藏着，还是故意与齐蔚然联手所为？九变天魔最需要保存残魂的东西，几次擦肩而过，最终还是让他得到了，

我从不相信有那么多巧合……”

宋楚扬目瞪口呆：“难道九变天魔的每一步都是他操控好的？那齐蔚然为何要将九变天魔留到青冥大帝和睦法大帝二人手中？他明明有能力先释放九变天魔。”

鲁利丰摇头：“我也无从解释，可你要知道，九变天魔毕竟是逃脱了，从那二人手中逃走可不是件容易事，假如齐蔚然从中作梗才致使九变天魔逃脱了呢？”听到这里，宋楚扬只得点点头：“原因！齐蔚然做这一切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