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宁心在一旁宽慰道:“王爷又没有什么过分之举,只是和她下棋,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安千荷摇摇头,自言道:“我没有胡思乱想,只是我不会下棋而已。”
“千荷!”宁心停下脚步,一扯她的袖子,“你千万别乱想!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
安千荷对着她摆摆手,又推了推她道:“知道知道,你快回去吧,罗弈还等着你呢,你们还是新婚期。我可不想让罗弈恨我。”
宁心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安千荷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解开衣服后躺回了床榻,心底抽出的酸痛让她根本无法入睡,虽然两人没有肌肤上的触碰,也没有任何暧昧,可他们之间的默契更让她觉得难受,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安千荷立即将头蒙住。
“你这么蒙着不觉得难受啊?”苏慕隐轻轻扯了扯她的棉被,凑到了她的耳边。
安千荷当作没听见,继续装睡。
“想不想下棋?”苏慕隐幽幽地问道。
安千荷仿若未闻,下棋?和别的女人下完棋又想来找她?想都别想!
“不会下就罢了,早些睡。”苏慕隐边说边解开外衣,躺到了她的身边,可他刚躺下,安千荷猛地坐起身子,“谁说不会下?来就来!”
苏慕隐见这女人气势汹汹,便笑着回道:“好啊,那我们现在来一局。”
安千荷翻了个白眼,愤愤地道:“棋呢?”
苏慕隐低笑一声,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拽到了怀里,看着她微怒的小脸,声音温润地道:“都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看来真是没错。”
安千荷伸手推开他:“那你就都别养了,去和她下棋谈论人生吧!”
“生气了?”苏慕隐低头似有似无的触碰她的唇。
他的容颜近距离在她眼前放大,让她根本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眼睛一闭,愤声道:“没生气,我懒得生气,走走走!”
苏慕隐将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里衣,覆盖上他的肌肤,看着她惊讶的表情轻声道:“是不是有些凉?”
这样的肌肤只有在他发作寒毒时才有过,安千荷的心猛地一惊,颤声道:“你又被人下寒毒了?”
苏慕隐摇头,如玉温凉的手已覆在她的肌肤上,另一只手已在解她的衣领,“没有,不过方才惹你生气的女人的确想给我下毒,只是下了其他的毒。”
“下了什么毒?”安千荷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直接忽略了苏慕隐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那女人居然给他下毒?
“是一种渐渐侵蚀人神志的情蛊,这种蛊毒是通过气味,慢慢渗透人的肌肤,会使人的肌肤变得冰凉。它的毒性缓慢,一日两日起不到作用,但若是朝夕相处两个多月就会完全爱上下蛊人,而且最可怕的是,此毒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