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贵心中纳闷,不明白阿贵叟怎么钻进土堆里的。但看到阿贵叟满头是血,也不敢耽误,背起阿贵叟就去了旃檀禅院。
上行下根大师替阿贵叟清洗了伤口。告诉阿福贵阿贵叟是遇到了邪祟缠身。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阿贵叟就是不肯说。
没办法,上行下根大师让阿贵叟沐浴更衣后在佛前跪拜。有用新鲜的柳枝替阿贵叟去污。
好在之后阿贵叟并未有什么疾病,但别人问起,阿贵叟总是三缄其口,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直到有一次又去侄子家喝酒喝高了才道出原因。
这天,阿贵叟和平时一样去找侄子喝酒,又一次拒绝了侄子的好意,执意要回家。阿贵叟晃晃悠悠的走在石路上,看到不远处坐着一女子在哭。
阿贵叟走了过去。
“大妹子,你怎么了。”
女孩抬起头,“大哥哥,我家离得远,不小心摔了,痛。天黑了不敢回家。”
阿贵叟眼前一亮,这女孩子不施粉黛却面若桃花,此刻哭的梨花带雨,更惹人怜爱。
“大哥哥,你可不可送我回家。”
阿贵叟搀着女孩走着,女孩时不时用胸口靠到阿贵叟身上,阿贵叟闻着女人的体香。
来到女孩子家里,女孩子挽着阿贵叟的手要招待他,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尚为酒足饭饱的阿贵叟答应了。
女孩子在一旁侍坐,不停的给阿贵叟添酒添菜。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
女孩站起身,手指夹着阿贵叟的掌心,缓缓地朝里屋走。女子走到床边,侧身而坐。背对着阿贵叟缓缓的脱去身上的罗裙,慢慢躺下身。
烛光下,女孩玉体横陈。淡淡的光亮照在女孩洁白的皮肤上,犹如挂历上的模特。女孩头依着右手手背,眼神暧昧的看着阿贵叟宛然一笑。
阿贵叟感觉肚子里的食物全都混合在了一起,像一团火焰,烤遍自己的全身。阿贵叟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欲火,脱掉身上的衣服,扑了上去,少女的身体犹如一块寒冰冰凉冰凉,盖在阿贵叟火热的躯体上,阿贵叟抱住女人的玉体就要亲,却看到自己怀里的分明是一副骷髅,四周变得黑暗,压抑而沉重,阿贵叟感觉呼吸困难,双手用力的拨。好不容易才把头从土里探出来,张大了嘴要呼吸。一堆屎落在了阿贵叟嘴里。阿贵叟手一抓,一个屁股坐在了他头上,接着是一顿暴打。
阿辈长是我们村里最年长的人,甚至比村子还要年长,是唯一一个了解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事的人。所以我想去请教下他。
阿辈长虽然住在村子里,但离村民的房子都隔得很远。我探头张望了一眼,屋子里只有一些木质的实木家具,并未看到他的身影。看来阿辈长出门去了。
“夏夜?”
回村准备去旃檀禅院搭陈秀媛的车回去的时候,有人叫住了我。
“爷爷。”
是同村的阿福贵,我们这里的风俗基本都管同村的老人这么叫。
“你回来了啊。”
我点点头。
“你知道太太去哪了吗?”
阿辈长因为年岁比较大,村里的年轻人都管他叫太太,应该是太祖父的意思。
阿福贵:“你还不知道啊,村里的卫姐家小孩还有困姨家里的都被落水鬼拖水里害死了,村里的都在帮两家在办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