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贴着他很近,男人踮起脚尖,尽量不碰到我。
我:“来呀,你不是要碰我么,来呀。”
男人号啕大哭:“不敢了不敢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鄙视了一眼,好小。我怕在这样下去他会疯掉。就不能问话了,就后退了几步,男人这才平静下来。
我:“告诉我,那晚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我就吸干你的血。”
保安不敢隐瞒,急忙告诉我发生的事,和我想的一样,王良出事的那晚,保安原本正在巡夜,出事的地方是医院闲置的病房。并不在巡检的范围里,平日也不会有人去那里。
但保安在楼下走过时,突然听到楼上架子倒下的声音,就上去查看。然后看到欣悦一脸慌张的站在门口。保安用手电照了一下地面。看到王良光着身体,趴在地上,倒下的架子压在身上。玻璃瓶碎了一地。
这件事保安为了威胁欣悦,就故意隐瞒了看到欣悦。偷偷拍了照。只对捕快说听到声音上去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王良趴在那里。
这个说法和陈秀媛给的资料里的描述一致。
我:“你是听到声音才过去的,过去的时候欣悦站在门口。”
保安点点头。
我:“出事的地点在哪,带我去。”
我抓起保安飞奔而去。那间当储物室的病房已经锁上了,我试了试锁吧。小妃手指延长,穿过门缝从里面打开门锁。
这场景吓的保安再也不敢跑了。
屋子里的玻璃碎片也没有打扫,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试了试灯,没有光亮,保安此时已经呆若木鸡,刚才在路上试图逃跑,被我一下出现在他面前,来回了几次堵住,加上刚才开门。早已经下破了胆,像斗败的公鸡,任凭处置。
我让保安再次详细的描述了那晚的情景。
我沉思:“也就是说,你看到欣悦的时候,她是衣着整齐的站在门口。”
保安点点头。
我:“你可以走了,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
我一下变出一张狰狞的脸。保安吓的不住点头。待保安跑远。
我和小妃分开。我因为骨折靠在桌子上脚一点坐在上面。
小妃:“夏夜,你怎么看。”
我:“我觉得这件事还有隐情。我总觉得那晚和王良发生关系的女人不是欣悦。”
小妃:“为什么。”
我:“保安说他听到声音的时候,立马赶了过去,看到欣悦衣着完整的站在门口,而王良一丝不挂的撞倒货架趴在地上,从时间上来说,欣悦不可能来得及把衣服穿好,报告上说王良当晚有行房的痕迹。所以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欣悦的话,她也应该没穿衣服。
小妃:“可能只是脱了裤子呢。”
我:“这确实有可能,但是,你不了解男人。王良把女人带到这里,肯定是想好好享受,如果只脱了下半身,那上半身衣服肯定压的有痕迹。而且,把女人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的乐趣,嘿嘿,你怎会了解。我不相信王良这样的老手会简单一场风雨。”
小妃白了我一眼:“你也不是新手,满脑子肮脏不堪。”
我:“呵呵,还有一点,保安看到的时候,欣悦是站在门口而不是里屋。如果是因为受到了惊吓。逃跑时不知所措,那未免也太巧了。这么多巧合出现在一件事上,只能说明,那是假象。
小妃:“你的意思是说,欣悦应该是和保安一样,听到声音才赶来的。”
我点点头。
小妃:“那既然这样,她为何要受那个保安的威胁。不至于是因为胆小吧。”
我:“这个问题我们明天可以去问问她,不过眼下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小妃看着我:“什么?”?我也坚定的看着小妃,停顿了一下:“那个保安给的钱还在地上,我还没去捡。”
小妃脑后挂满黑线。
“什么时候了,能有点出息吗。”
小妃用力一拍我后背,我本来坐在桌子上,扑了出去,因为一只脚骨折没办法站立,只能单腿支撑,脚上的拖鞋没来得及穿,直接赤着脚着地。
“哎哟,哦,哎哟。”
我踩在满地是玻璃渣的地面,一脚下去踩到玻璃,疼的跳起,落地时又踩到另一处玻璃,疼的连连惨叫。
我跳到一处角落坐下。伸手开始拔掉脚底的玻璃渣。手在角落里摸到个玻璃瓶。我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这个味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