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达文西,你怎么在这里?”
我惊讶的看着达文西,达文西脚上穿着蓝色的拖鞋,配合蓝色方格的粗布5分裤,腰间用一条麻绳系上,上身是一条白色肩带背心,背心经过多次的清洗已经脱纤维。很多地方已经出现窟窿,达文西鼻梁上挂着金丝框的眼镜,抓了抓他前额突,两边随风摇摆的长发。
达文西:“我不是告诉你我在医院里做兼职嘛。”
我:“了解。快把我解开。”
达文西用眼色瞄了瞄我身旁的净坛使者。我领会其意思。
我看向右边的胖男:“二师兄,我有话和你说。”
净坛使者一侧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哼。”
我?这傲娇的表情是几个意思。还有你怎么还有腮红,我心里吐槽道。
我决定投其所好:“我知道有一家卖圈圈糖的小店哦。那味道如同站在阿尔卑斯山山顶,迎着山风张开双手,风从指间飞过,旭日升起,山崖边的草叶上,挂着昨夜遗留的露珠,晶莹剔透。你采下叶子微微对折。对着天空轻扬下颌,露珠顺着光滑的叶面滑入口中,那冰凉的水珠带着花的芳香和蜂蜜的甜味。”
净坛使者显然被我说动了转过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在哪在哪呢?”
我斜眼瞄了瞄达文西,让净坛使者靠近点,以免被他听到。净坛使者凑过头,我。我用脑门对着她的额头用以一撞。因为用力过猛我有点晕,他却一点事也没有,净坛使者生气正要变身时,达文西用板凳砸向他的后脑勺,净坛使者晕了过去。
我看向达文西:“快替我解开,原来他们说的接应我的人就是你啊。”
达文西看着我没有动,我看向他。
我:“怎么了。”
达文西:“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
我?
我:“你不是认识我么。”
达文西:“不行按规矩来,对暗号。”
我:“行行行。随你随你。”
达文西:“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我:“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达文西:“画图里龙不吟虎不啸,小小书童可笑可笑。”
我:“棋盘内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达文西:“卖药糖喽,谁还卖我的药糖喽,橘子还有香蕉山药仁丹。买的买,捎的捎,卖药糖的要来了,吃了嘛地味儿,喝了嘛地味儿,橘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儿,打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小子儿不卖。”
我:“大子儿一块。”
达文西:“您给两块二,去五分哪让五分哪免五分哪让五分哪,您给两块钱。我去一毛我让一毛我免一毛我让一毛。
我:“掌柜的,别让了,再让我们就赔了。”
达文西:“今天没有事啊,前去刨刨地地啊,来到的地头上诶。放下锄,一锄二锄两三锄,锄到了地头放下锄,恩,撂下了锄。我的儿啊,有什么事啊?”
我直接咬断束缚带,拿起板凳,起身对达文西一顿暴揍。
我大怒:“有完没完啊,你说卖布头的时候就想拦你了。你还要说羊上树。是不是打算待会返场再唱大实话啊。”
身后的净坛使者喊了声,“呓!”迷迷糊糊的要起来,我反手用板凳一砸,他又晕了过去。
达文西在地上抽泣。委屈的看着我。
“唱探清水河不可以吗?”
我又是一顿暴揍,这回心里总算舒坦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