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前院研究药理的廖静,猛地打了个喷嚏,随即拿了空调遥控器,将室内温度调高几度,继续埋头研究药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祁煊绘声绘色讲述,廖静“劣迹斑斑”的过往,最后提醒道:“总之,千万不要给她机会亲近,有问题可以找我,我绝对义不容辞。”
苏迷瞥了他一眼,无声胜有声,显然不相信他的鬼话。
祁煊见此计不成,只好叹声道:“算了,你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被占了便宜,回头可别找我哭。”
苏迷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嗤笑两声,无情拆穿。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只是不想别人跟我太亲近,但你实在没必要,把廖静说的那么可怕,不过,你就不怕我是妖邪,一不小心要了你的命?”
“你身子这么弱,怎么要了我的命?”
祁煊毫不留情的回击,堵的苏迷说不出话来。
然而下一刻,他又掀起眼帘,意味深长看向她:“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但我有个条件。”
苏迷凝眉,潜意识觉得,自己不该好奇他口中所说的“条件”。
但如果她不问,男人就不会说么?
显然不可能!
“让我爽一回,当一次真正的男人,就算死在你|身上,我也心甘。”
“闭!嘴!臭男人!”
苏迷面目狰狞,桃花眸底迸出幽幽冷光。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苏诫会说他是个作天作地的老騒|包了!
随时随地到处乱发|情,不是騒|包,又是什么?!
祁煊见她突然发怒,似猜出缘由,立即出声解释:“我只是嘴巴污,身子一点都不污,你别相信苏诫那臭男人的谎话,我对你是真心的,小迷迷。”
“我信你,才有鬼。”
苏迷不想跟他继续废话,垂眼看着泡到发红的脚,启唇道:“我要回去。”
“不行,不说清楚不能走。”
祁煊丝毫不在意手上的药渍,伸手拉高衣袖,扬起来给她看:“我童子之身还在呢,骗你是小狗!”
放眼望去,发现那半截雪白手臂上,有一颗血色红痣。
苏迷又是一阵风中凌乱:“谁给你点的?”
“生来就有,我父亲说,一旦碰了女人,红痣就会消失。”
苏迷蹙着眉,半信半疑,但还是让他帮她穿上鞋,想回房休息一会。
祁煊自然照做,给她穿上鞋,放回轮椅时,忍不住发问:“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能看到你真实的面容。”
她就不想多了解了解他?
祁煊莫名有些小失落。
他以为,当她知道这件事,为向他问清楚,没想到一句都没问。
祁煊轻叹,略带渴望看着她。
苏迷见这情景,似乎悟出些潜在意思,立即如他所愿,出声发问:“你会如实回答我?”
“你如果想听,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祁煊这男人嘴巴太油了,苏迷总觉得不靠谱。
可刚才他又那么蛮横强势,真不知道哪个才是他的真面目?
苏迷轻叹,复又应声:“我想听,你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