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另一手按住白猪的肚子上使劲一挤。白猪痛苦的“啊”了一声。
本意,王锦的本意是想模仿王大爷的手势,挤两三个屎球球出来。不过,毕竟第一次操作,未免有些力气过大。
这个~,嗯,啊,哎!它不是三个屎球,而是一堆的屎球被白猪拉了出来,跟着白猪这家伙还尿了。屋里迅速弥漫出一股樟脑的气味。
反正那两个人人也不懂,等着看结果吧。
王锦把白猪放回筐里。这家伙一定恨死自己了。管不了那么多,他来到邵壮的跟前。
这时王锦已经知道这人的名字。他试着想去掰开他的嘴,另外两个人立刻明白,也不知道他们上来用的什么手法,似乎没有接触邵壮的头,只用掌心下的关节抵住他的腮部揉动了几下,邵壮就自然的张开了嘴。
王锦一股脑的将白猪的屎球球都放进了邵壮的嘴里,想找水给他送下去。
刚才那个帮忙的人,又用了另外一个手法,只是在邵壮的喉部下上一拖,跟着向下一捋。王锦听见“咯喽”一声,白猪粪恐怕已经进到邵庄的胃里去。
这手法太他妈的漂亮了!简单粗暴,但很直接,有效。这中间力度、时机、角度、分寸得拿捏到恰到好处。
王锦有些奇怪,这些人难到有机会能经常掰人嘴,给人灌东西吗?熟练到这种程度?简直叹为观止!
随着邵壮的鼻息开始粗重,王锦看到了他脸上的变化,和自己的预期温和。
他体内的温度在逐渐升高。又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抬起手,用蜷缩着的手指,指了指那个快嵌进肉里的鞋带,那上面是个死扣。
王锦明白邵壮是想让他们把鞋带解开,看来他已经有把握把毒逼出来吗?这是生死一线的抉择。
看来,只好用刀或是剪子把鞋带弄断了。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是刚才那人,等他看明白邵壮的意图,上去只是用手掌在他腿上轻轻的一撮,跟着“啪”的一声,鞋带就断了。
伴随着鞋带的绷断,王锦看见邵壮脸色紧跟着一白,然后又逐渐的开始边粉、变红。不知什么时候,那条露在棉被外面的腿下面,粘稠的黑血已经积聚了一小滩。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邵壮用手在桌子搭成的床板上,三缓四急的拍了七下。
那两个人慢慢的将他的腿塞回到被子里面去。然后,帮王锦把东西收拾好。
等王锦回到三楼的教师里,他知道后面的事情会不同。不过,不一定是他想的那样。这些人古怪的行为越来越暴露出他们的不同寻常。
尤其是这两个身材瘦小的家伙,王锦脑海中反复涌现出这两个人离开时候的身影。王锦觉得他们似乎跟自己哪里很像!准确的说,跟自己在北京建设工地打工时候的情况很相似。
他们的步子迈的很大,但频率很慢。不是故意放慢的,而是自然的放慢的。他们应该可以走的很快,但是不愿意。似乎他们一点多余的力气都不愿意浪费,那种走路的身体,跟自己刚干完一天的搬运工作是一样的。自己当时是一点多余的力气都没有,有也不想在浪费一点,因为面对他的是明天同样的劳动。
那是要经历长期的强大体力劳动后,人才会自然调整出来的一种走路习惯。这种习惯微妙,但明显。同样的场合,会出现在煤碳工人、隧道挖掘、建筑工地等等。可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这引起了王锦足够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