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莫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去了顾舒霖的家里,这又能代表什么?以前我不是也来过?
以前?
我猛然一顿,那时我跟顾舒霖是恋人关系,而现在……
我大概知道莫池的意思了,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能把他的思想强加在我的身上。
我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他母亲生病了,我过来看看,有什么不对吗?”
莫池更低下头来,他右手捏着我的下巴,几乎都要贴上他的脸,而他的左手握着我的腰,与他的紧紧贴合,我不得已,双手将他的腰身环住。
明明是吵架的两个人,却是这样奇怪又暧.昧的姿势。
然而,我们谁都没注意到现下这个情况,完全沉浸在对话中。
“如果,他母亲让你嫁给他呢?你是不是因为不能拒绝一个病人的请求就要答应了?”
莫池突然问,而我一下僵在那里,竟是一个字也回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即便她会提出,我也不会同意,刚才在她面前,我已经说了,我跟顾舒霖有缘无份。
我知道她已经明白我心里的答案,可她还是说,让我再试着去接受顾舒霖……
见我许久都没说话,莫池在我嘴上咬了一口,拉回我的思绪:“怎么不说话了?”
我疼得抿了抿嘴,这才意识到他还抱着我,我蹙着眉身子扭动了几下:“你先放开我,这样不舒服。”
他却故意问:“哪里不舒服了?这里?”
他捏着我下巴的手一下来到我的腿间,丝毫不怜惜地摁了下去,虽隔着衣物,可我还是有了反应,一边羞恼自己的身体,一边骂他:“你干嘛?把手拿开!”
“好像湿了。”他却自顾自说,很享受,“蔓儿。”
他低沉的嗓音与气息拂过我的脸颊,从我的毛孔里钻进去,让我更加难堪。
“莫池,你别忘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是你自己说的,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我知道这样下去,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能用做场爱就能解决了,所以我不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这只能让我越来越脆弱。
显然,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可他却笑了,笑得阴沉可怕:“所以,你不用配合我,我用强的就好。”
什么?
我彻底惊呆了。
他手下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我身下一紧,羞耻感猛然窜上来,我没办法摆脱他,只好骂他:“你无耻,混蛋,你给我出去,莫池,你这个王八蛋!”
“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保证不碰你。”
最后,他这样说,也停止了手下的动作,却并未抽出来。
我真的欲哭无泪,他还讲不讲理了?就算我是来看一个生病的老朋友,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来看一下,就一定会发生什么?
我站得正,就不怕影子歪,这种事情难道我会处理不好?
莫池就是故意的,他在逼我,以显示对我的控制。
“凭什么?”我凝着眉问他,带着不满,“莫池,你凭什么要这样命令我,指示我,你不是我的谁,我也不是你的谁,麻烦你,能不能想清楚了再做?”
感觉到身下莫池的手紧了紧,然后出其不意地又送了进去,猛然的攻击让我呼吸一窒,不由得弯下了腰,闷哼一声。
头顶上传来莫池冷漠的声音:“就凭你黎蔓初是我碰过的女人,我碰过的女人,就算我不要,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更不能去想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连想都不能想!”
我终于发现,莫池太霸道了,霸道得有些不讲理。
难道这就是我该的吗?他又不是天皇老子,凭什么一切都要他说了算?
我的火也彻底被他点起,更因为他现下对我的行为,他这不是爱,是占有,是私欲,是让我服从他。
我不顾一切的乱动,他差点就没掌控住我,黑着脸瞪着我。
见他不高兴,我更加口不择言:“莫池,你想得美,这次回湘城后,我就大肆相亲,我马上就找个人嫁了,每天过得滋滋润润的,我看你怎么控制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愤怒地瞪着他,因为刚才过于激动的情绪,胸口在不断的起伏着。
莫池已经濒临暴发的边缘,我知道我该收手了,可他却不断地刺激着我:“真有这个本事,你就再说一遍!”
我咬牙,身体里好像烧了一把火,而这把火就是眼前这个坏男人点的,他现在还在不断地往上面浇油,这火越烧越旺。
而我也成功地被他刺激到了,可再说一遍的话还没说完,他手下一用力,我眉头一紧,猛然换了词:“不要!”
跟他在一起不是一次两次,他总是知道我的敏感点在哪,成功地让我转移了目标。
我知道他要下狠手了,我痛苦而倔强地看着他,他清冷的声音响在唇边:“晚了。”
几乎没有任何准备地,他猛然灌入,却没有多少疼痛,所以又华丽丽地被他取笑,而我说,这是生理反应,任何男人这样撩拨我,我都会有反应。
这话再一次刺激了莫池,他跟发了疯一样,又强了我一次。
可到最后,我却哭了,一边骂他,一边捶他,将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莫池的动作也没有先前那么猛烈,开始安抚我,动作温柔地让我心尖儿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