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敢摸老子的胸,占老娘便宜,果然不是良人!那天她虽然没看到摸她胸口的凶手,却问道了味道,和沈秋檀身上的香气还真是像,想必那香气的源头是那个病秧子,那天动手的人也和病秧子关系匪浅。
“……”沈秋檀攥紧小手绢,这个该怎么解释,要是说其实自己自己摸她,会不会挨揍啊?
她将用以掩饰身上味道的香囊取下:“姐姐说的是这个味道么?”
邹微接过来,闻了闻:“是……似乎又不全是。”
“嗯,肯定是凑近了闻香气就比较重了,远一些就谈一些,就是这个差别吧?”沈秋檀脸不红心不跳,甚至不敢问邹微要兵符干嘛。
邹微皱眉:“许是吧,这是哪里来的?”
“益州城买的,我身份不好露于人前,他便派人到益州城买了很多小玩意儿,这香囊我闻着尚可,便天天戴着了。”
邹微这才点点头:“这么说,对你也还可以。”
“……”沈秋檀拉拉邹微的袖子:“那姐姐和那位原先生……”
先生是对有学问的人尊称,她科普过原亦的生平,如果传言不虚,这位原先生现在恐怕已经三十好几了,而邹微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
“他……”邹微红着脸踟蹰起来:“我与他……此事说来话长。”
“那不如长话短说?”沈秋檀对原亦好奇的很。
“咳咳!”正在邹微要透露些什么的时候,原亦进门,轻咳一声。
“原亦哥哥!”邹微化身花痴少女。
沈秋檀摸摸身上的鸡皮疙瘩,拱拱手:“原先生。”
原亦挑眉,似乎没想到沈秋檀会这般镇定,随后点点头,去了脸上的黑巾。
淡眉舒目,嘴唇微丰,一副寻常不过的相貌。就算放到人堆里,恐怕也不好记住。
这不会是易容了吧?
“他没易容。”邹微急急的解释了一句。
原亦看着极力维护自己的邹微,神色复杂,而后与沈秋檀道:“伸出手来。”
“我?”沈秋檀指指自己。
原亦点头,眼神带着些防备,邹微便解释道:“那箭头有毒,伤口是我帮你处理的,但解药是他配的。”
沈秋檀一喜:“原先生会解毒?”
邹微解释道:“原亦哥哥呀,上通天文,下通地理,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琴棋书画,甚至农田水利、经济兵略等亦无一不晓,无一不精。”
沈秋檀抿着嘴,不知是狗粮吃多了,还是在盘算什么。
那位无尘子的传说太过,事迹流传又太远,可他既然被穿的神乎其神,总会有些因由的,若是原亦真的是无尘子的弟子,弄不好真的很厉害。
他,能解了李琋的毒么?
她望向原亦的眼神一下子就火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