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动我!”洪月清尽管紧张,但也没失去思考能力。
白色面目冷哼,眼神不屑,“你小命都被我拿捏,我要你死,你活不过一秒,还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你要是想杀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恐怕是想从我身上得到点别的吧。”洪月清一击即中,那白色面具果真不说话了。
对方沉默片刻,幽幽开口道:“不错,有点脑子,那就乖乖地把东西叫出来吧,我或许心情好了,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你想要什么?”洪月清问。
白色面具往前走来,绕着她转圈圈,“当年秦家上任大家长给你留了一大笔钱,我现在就要那笔钱。”
“你怎么知道?”洪月清一惊,这可是秘密,连秦念瑾都不知道。
她的丈夫在死之前,可能就想到有一天她会自己害了自己,被赶出秦家,所以未雨绸缪,留下那笔钱,就是想让她没了秦家的经济来源,也能好好生活。
可惜她不能早点明白敬岩的良苦用心,不但没有好好保存那笔钱,还拿出来给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用。
想着想着,她落下了悔恨的眼泪。
但往事已矣,最多的后悔,也无济于事,除了她日后还能活着,每天饱受着痛苦折磨外,没有别的。
在洪月清的思绪到处乱飘的时候,白色面具蹲在了她面前,带着黑色手套的指尖,挑起洪月清的下巴,眼神冰冷,像是一条毒蛇般,随时都会给人致命一击。
“你不需要知道,我现在就给你一个选择,把钱交出来,我让你走,否则死。”
“那就死吧。”说完,洪月清心灰意冷闭上眼睛。
白色面具这才知道,眼前的人是一心求死。即是如此,她怎么可能满足呢。
作为仇人,就该好好活着,然后一点一点承受她所给予的痛苦。生不如死,才是她最想看到的。
“洪月清,真是没想到你也会又今日。当初你仗着这张狐媚子的脸,让多少男人甘愿做你的裙下臣。我也就是嫉妒嫉妒。可你为什么不知道满足,不知道珍惜,还要把人害死才甘心呢。”
白色面具的话,令洪月清想起很多当年的事情,眼泪掉得更凶。
“我一直都在想,要是那些男的知道你其实骨子里就是个表子,在外面养男人,那些男的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把你给掐死。尤其是秦家那位,对你掏心掏肺,连他死了,你都要给他戴绿帽子。洪月清,你还真不是个人。”
这些话还真是字字诛心,洪月清痛到腰被压弯。
她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洗脱一二,可又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白色面具看到她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仰头大笑,十分满意。
“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敬岩?”洪月清看着她问。
白色面具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含着刀子一般,指向她,“别提他的名字,你没有那个资格。”
“看来还真是。”洪月清苦笑。
眼看着继续让她深挖下去,就要想出一个名字来。
白色面具立马上前,摁住她的脖子,用力一抓,“说吧,钱在哪里?”
“没有!”洪月清摇头。
“行,那我帮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