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问顾知新：“我是不是有点坏？”

顾知新摇头：“老婆最好……”

甄宝儿微笑，在顾知新眼里，现在的她，不管做什么都是最好的吧？

……

出租屋里，母子俩原本已经感觉奄奄一息，听到敲门声之后，立刻好像又用了精力。

尤其是甄金宝，灵活的一点都不像个170斤的胖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门前，一把打开门，看到了早上陪着甄宝儿来的两人。

“你们速度倒是快，这么早就将传单发完了。”

甄金宝面色蜡黄，嘴唇干裂，暴晒一脸后，脸都晒伤了，人好像也黑了，一双眼饿的都快冒绿光了：“钱呢，钱呢……快给我们钱。”

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拿出了280块钱，“这是你们的工钱。”

“怎么就280，不是说好了400？”

“今天下午，你将十公分厚的传单随手给了一个捡垃圾的人，晚上把剩下的几十张传单，全都丢进了垃圾桶，我们早上跟你说的，我想你应该还记得，做事情就要认认真真做，偷奸耍滑我们是知道的，所以这280是扣掉罚款后的钱。”

甄金宝原本以为，他们不会一直看着的，没想到，竟然周围一直都有人，一下少了120，他觉得比割肉都疼，以前他都没觉得一百二算钱，现在才知道，没钱有多痛苦。

“可这也太少了……”

“你可以选择不要。”

“要，我当然要……”

甄金宝赶紧抢过钱。

甄宝儿确定他拿到钱后给他打了电话，一张口，便直接冷声嘲讽：“我要是你会拿着这些钱，买回家的车票，赶紧滚回去，毕竟我不指望……一头猪，能学会像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