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念头仅仅闪过脑海一瞬,就被许冽否决了。
他想到的这个亲戚,跟他们家关系不算亲近,也就是过年的时候,才有可能见面。
见面聊天的机会也不多,因为过年的时候,来他们家给老爷子拜年的小辈,实在太多了。
几乎一直到正月十五,他们都要招待很多客人。
像是关系不算特别亲近的,也就只有年初大宴那一天,才有机会到许家来。
那一天,许家众人都非常忙碌,作为许家唯一的男孙,他更是得全程跟着老爷子陪客人们。
像是关系不是特别亲近的客人,大都只是说一句话,就让别的直系亲属先帮忙招待了。
这不是许家势力,而是因为,那天不仅仅是许家亲戚会来许家做客,还有许多生意上的伙伴要来。
所以许冽他们实在分身乏术,也没有时间跟所有亲戚们闲聊。
而且,这位亲戚好像也不是每年都过来。
他的生意重心在国外,听说也不是总回华国来。
所以,许冽想,这个伊本.哈曼,自己肯定不是从亲戚那里听来的。
那是电视上看到的?
财经新闻有时候也会讲到原油市场,保不齐,就是那时候听到的吧?
好像还说得通。
许冽暗暗点了点头,这时候,他一直捏在手中的钢笔,不小心从指间滑落,钢笔的顶部,轻轻磕在了腕表的表盘上,发出了一声微鸣。
这个声音本来很小,但是由于此刻办公室里很安静,所以,许冽还是听到了。
腕表......
他低下头,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