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蝶听得太后如此说,面色一时和缓,但却不能确定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如何?
却听得太后又说道:“皇上虽然没有提及回宫的日子,但哀家想皇后生产之时皇上必定会赶回来,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而皇上与皇后亦是情意深重。”
听得这番话,刘玉蝶刚刚和缓下来的脸色慢慢变得生硬冰冷。
正这时一个小宫人进来禀报,寒凝殿管事在外求见贵妃娘娘。
管事出宫这么久才赶回来,刘玉蝶早等得焦急,哪还会在这里耽搁着。
即刻对着太后施了一礼便退了出来,见管事果然站在宫外等候着。
正想问事情办得如何,见太后宫人的人还着在边上。
于是低声吩咐一声,“快走吧,回宫再说。”
管事知道贵妃娘娘顾忌着太后宫中的人,但他心里实在着急。
亲自上前搀扶着贵妃娘娘,刚拐过一条甬道便停下来向贵妃施礼。
“回禀娘娘,奴婢未能抓获奶娘的两个儿子,他们突然失踪了。”
刘玉蝶亦是一惊,即刻问道:“失踪了?怎会如此?你可仔细查证了?”
“奴才自然是仔细查证过,并且问过周边的邻居,奴才在街上也搜寻了一遍,否则怎么会耽误这么多功夫。”
“这怎么可能?再说皇城这么大你不过寻了几个时辰,怎么就知道是失踪了?”
刘玉蝶并不相信两个小孩子会平白的失踪,或许在城中迷了路也是有的。
管事听得贵妃娘娘并不相信会失踪,心里更是着急。
“娘娘,这皇城虽大,但奶娘家却住在皇城最边上,那里多是些贫穷的老百姓,他们极少会在城中乱逛,更何况还是两个孩童。”
“此事太过蹊跷,让本宫想一想。”刘玉蝶摆着手。
也不再用管事搀扶,大步走向寒凝殿。
回到寒凝殿,刘玉蝶进入大殿坐下来,管事则将跟随的人拦在外面。
然后走上前给刘玉蝶斟了一盏茶奉上,侍立在边上。
刘玉蝶喝了一口茶水,虽然走得有些急了却顾不得歇息。
向管事问道:“你可是认为奶娘的两个儿子是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奴才,奴才确有此猜测,只是查证了这么久却没有发现半点线索。”
管事思索着回道,这也是他最担心的是。
如果那两个孩子真被刑部的人抓走了,那便说明奶娘已经背叛的贵妃。
若真如此,不但无法指证皇后,只所贵妃娘娘自身都难保。
如此一来,不但会将自己也牵连进去,说不定小命都难保。
那么自己守在这寒凝殿这么久,岂不白白浪费了功夫。
所以此时的管事可比贵妃娘娘要急得多,他甚至有些慌乱。
刘贵妃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神色淡然。
“若真是被那些人抓去了,他们当然会做得无声无息的,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娘娘既如此说,咱们便要极早想出一个对应之策才是。一但奶娘在里面一番乱说,娘娘岂不是麻烦?”管事急忙催促道。
“你急个什么,咱们现在若真做些什么那才叫麻烦。”
“娘娘,若咱们不提早想出应对之策,那又当如何应付刑部的人?”
管事看到刘玉蝶完全不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他在内心里却另做着打算。
只不过他怎么想的现在还不能让贵妃知道,只能在心里暗自盘算着。
总之若事出紧急,他便只能独自想办法脱身,断不会陪着贵妃一起受责。
“担心什么,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是父亲教本宫的。”
刘玉蝶这会儿根本没留意管事,更不知道管事心里所想。
不过刘玉蝶这会确实不担心,因为她已经有了对应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