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很想替祖母辩解几句,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
正不知该如何时,元熹皇子突然接道:“风府的老夫人也是极好的人,倒是花侍郞,莫不是你还想继续做本殿下的小叔叔吗?”
花演一听急忙摆手,“花演今日高兴多喝了几杯,所说完全都是醉话,殿下和玉娆小姐且不可当真才是。”
“侍郞大人客气也,大家酒宴之上不过说笑而已,自然不会当真。”
玉娆微笑着回应,看着酒宴已经差不多了率先起身向大家告辞。
元熹皇子看到丹阳公主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猜想着定是有话要与花演说。
于是起身说道:“玉娆小姐稍等,本殿下吩咐人给小姐准备了马车,想来此时已经备好,这便送你出去吧。”
“好啊,如此便有劳元熹殿下了。”玉娆一脸欣喜,自然爽快答应。
随后回身又向丹阳公主施了一礼,这才跟在元熹皇子的后面走出包间。
丹阳公主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
“皇兄那般高冷的人,今日为何会对玉娆如此关照?虽然平日皇兄与玉娆关系很好,但也是只平常的情意,但今日丹阳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
“丹阳都看出来了,想来是真有不同。”花演接道。
“你如此说话是何意思,是想说丹阳很笨吗?从前你可是一向都夸赞丹阳聪慧明理的。”
“那是从前,今日的丹阳的确不够聪明。就如刚刚在酒宴之上,你当那番话花演只是随口说的吗?若非花演这番相迫,哪里会知道元熹如此相护玉娆。”花演问道。
“皇兄与玉娆也算自小的朋友,相护也是平常。你如此说分明就是狡辩,平日里你说话之时便是如此刁钻。”
丹阳听得花演说自己不够聪明,便也没好气地说道。
此时包间中只有花演与丹阳公主二人,服侍的宫人们皆守在门外。
花演起身走近丹阳公主,表情郑重地说道:“丹阳,花演以后说话不会在像从前那般刁钻,更不会再任性妄为,即便有皇上偏袒。”
“为何如此说?难道花侍郞从今日起要好好的上进了吗?”
丹阳公主瞪着一双晶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花演。
“不仅如此,花演还要努力争得功名,为朝廷效忠、为公主加官进爵。”
“如果单单是为了丹阳倒也简单,只要你一朝被选为驸马,任何的官爵还不是任由你选。”
“花演当然明白,但花演并不想坐享其成,因为花演不想也不能辱没了天朝长公主。这也是花演一直不敢几花主有所承诺的原因,若他日花演依然只是个中侍郞,定不会迎娶公主,因为那样的花演不配。”
花演刚说到此处,丹阳公主突然用手捂住花演的嘴巴不让他再说下去。
花演怔怔地看着丹阳公主,然后伸出手轻轻拦住丹阳纤细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