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见爷爷……但、但我总能问问爷爷是怎么离世的吧?”
“肿瘤恶化,你知道的,这两年董事长的身体原本就一天比一天差了,”江宇语气平静的就像在说明天有雨,“尤其是今年工程开动前,已经进了几次手术室了。”
“我知道,可医生明明跟我说过……保守治疗的话,爷爷他最少也还能撑三年啊!”章霏霏蓦地睁大了眼睛,拉过一边的一个保镖,质问道,“爷爷到底怎么没的?你说,他是不是动手术了?是不是?!你说啊!”
“小、小姐……老爷子没……没动手术……”
章霏霏不肯罢休,又扯了另一个保镖到跟前,“我不信!你来说!”
“小姐你别这样,老爷子他真没动手术!”
她把这人推开,力气大得叫人踉跄了几步,她眼中的泪落成线,接着一连指了好几个保镖,“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小姐节哀,老爷子已经不在了!”
那些人想来劝她,见她忽的指向孑然而立的江宇,悲痛欲绝道,“是你!一定是你让爷爷冒险动手术的!为什么?!为什么!!那是我的爷爷啊!我唯一的亲人,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动我爷爷!”
“他们的话你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医生和护士,或者直接问院长查记录。”江宇后退了一步,他眼中的章霏霏如今像一个疯婆子,他摊开手,“我觉得我的权力还没大到让整个医院都替我说谎吧?”
“哼,我们当然会去问。”一边的汪文迪冷声反击,拉过章霏霏护在身边。
“那最好,”江宇推了推眼镜,岔开了话题,“如果小姐对遗嘱没什么别的问题的话,集团三天后召开董事大会,小姐可以继任董事长的位置,其余的事我也会慢慢帮小姐适应的。”
“不,我有问题!”
章霏霏紧紧反扣住汪文迪的手,吸了吸鼻子,义正言辞道,“新药研究所,不能交给你!!”
“这是为什么?”江宇与她的眼神对峙,看出她有所顾虑后便示意其他人先出去,嘴边扬起一抹客气的笑,“看来小姐对我似乎有什么很深的误解。”
“有些话我本想当着爷爷的面问你,”章霏霏抹了一把眼泪,垂下手道,“爷爷现在不在了,这些事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清楚的解释,我绝不与你善罢甘休。”
江宇瞥了汪文迪一眼,“小姐的性子倒是越来越锋利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姐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族谱的事你知道的一清二楚,那爷爷这次忽然病倒与我们家血脉之劫,你是不是也全都知道?”
“知道。”江宇给了出意料之中的回答,他面不改色,“董事长为了不让你操这份心,所以什么都没告诉你,可惜血脉之劫却也只有你能解。”
“我在墓中见到了张仲景先生的残念,他告诉我爷爷之罪与那新药有关,”章霏霏给出理由,语气越发强硬,“所以新药研究所我不会答应交给你,这款药物必须立刻马上停止研究,进行销毁!”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