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倒霉蛋被变鸡儆猴之后，酒馆中的罪犯们立刻就学乖了，他们这些人最是懂得审时度势，该认怂的时候从来不拖泥带水，这也是蝙蝠侠调教出来的，因为他们平日在哥谭市犯罪，遇到蝙蝠侠反抗的越厉害挨的揍越多。

蝙蝠侠不会打死他们，但对那些嘴硬骨头硬的却从不手软，打成残疾送进ICU都是常事，反正韦恩集团有钱，哪怕脑死亡之人砸下重金也能吊着命。

掌管哥谭这么多年，蝙蝠侠的确没打破“不杀之誓”，但脑死亡只能依赖生命维持装置苟延残喘的植物人却制造出了几位。

挨过最毒的打的罪犯们也是学乖了，象征性地配合蝙蝠侠挨上几拳就倒下装晕，等警察来了送他们去监狱疗养就好，反正只要律师给力又或者有同伙肯救，用不了几天就能从监狱里出来，犯不上跟蝙蝠侠死硬到底。

前期蝙蝠侠对罪犯们还有震慑作用，罪犯们很怕他，但几十年过去了，再傻的罪犯也摸清了蝙蝠侠的行事规则，明白了只要配合他演好猫鼠游戏就肯定不会吃苦头的道理，每一次犯罪被蝙蝠侠撞见，就假模假式地和他演演戏。

这种抓了放或者抓了逃的戏码整日上演，就出现了看似蝙蝠侠非常活跃，非常牛X，每天都能抓到罪犯，但哥谭市的治安却仍是老样子的情况。

唯一带来的改变，就是罪犯们很有眼力价，知道光头少年不好惹之后，一个个立刻低眉顺眼起来，就好像受了气的小媳妇，很是咸鱼地瘫在那里，摆出任达米安摆布的姿势。

达米安冷着脸，对学乖了的罪犯们道：“刚才冒犯我的那些人，大概是因为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么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达米安-韦恩……”

这个名字一说出口，许多罪犯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惊叹声络绎而起。

“他姓韦恩？我想起来了，他是蝙蝠侠之子！前段时间哥谭街头超级士兵屠杀罪犯就是他一手策划的！这小子比蝙蝠侠狠毒多了，根本不把罪犯当人啊！”

“上帝啊，怪不得那些超级罪犯们见他进来就如临大敌，幸好刚才我笑声不大！”

“他带来的士兵就是超级士兵吧？据说枪法都跟死射一样，身手都比蝙蝠侠更好，怪不得被抓走的倒霉鬼毫无反抗之力！”

“他把我们从阿卡姆弄出来是想干什么？难道说……想要将我们统统杀光？我们被哈莉给骗了呀！她明明说有钱赚的！”

“该死，我竟然鬼迷心窍相信小丑女哈莉的鬼话，那碧池就从来没说过真话！”

……

一时间，罪犯酒吧里吵嚷声四起，一大群长相凶悍的猛汉就像一群受惊了的羔羊，恐慌无措地乱叫起来。

“哈莉没骗你们！”

达米安很满意自己的恶名能将这群凶恶罪犯吓得炸庙，高声道：“就像我刚才说的，我要雇佣一批人帮我办点事，事成之后每人奖励一千万美金！你们犯罪不就是为了赚大钱的吗？一千万美金，足够你们去象牙海岸卖度假别墅隐姓埋名过好生活了！”

“一千万美金！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