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面色狰狞，一副想干坏事的样子一步一步逼近双马尾少女，后者尽管拥有蝙蝠侠的沉稳心境未露出惊慌的表情，她虽然坚定地站在原地，就好像面对穷凶极恶的强敌不肯退却一步的蝙蝠侠一样，但不自觉地双手护在胸前的动作显示出她并非一点也不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外加达米安这熊孩子很可能存在某些变态的怪癖，谁也不知道他狂性大发之后能干出什么事情，DC第一铁汉现在可是女儿身，就算想要保持蝙蝠侠一贯的强硬也硬不起来了。

“蝙蝠侠永远不会屈服！”双马尾少女咬紧牙关道：“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不会扭曲我的意志！”

“那可不好说......”达米安也恨恨地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低声道：“别说是这一方宇宙，数遍诸天万界，就没我布雷德罗摆不平的人！”

说到此，达米安似乎是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深处邪恶的欲念，朝他亲手制造出的双马尾少女伸出了魔爪！

然而他的魔爪中，却抓着刚从狂笑之蝠那里偷来的一叠小丑万能卡。

将万能卡递到布鲁斯面前，达米安耐着性子道：“我也不是那种非得逼迫别人必须对我唯命是从的偏执狂。我的底线就是，你拥有自由选择的权力，但不能阻拦我的道路。既然你认为前往其他平行宇宙求援是唯一的办法，那我就将这些能赋予你平行宇宙穿越能力的卡片给你，你走你的上层精英路线，我走我的群众路线！如此一来，只要我们二人中任何一人的计划能成功，多元宇宙都能得到拯救，这一回你不会再哔哔了吧？”

布鲁斯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她还以为自己要晚节不保了呢，达米安的退让，倒也没太令她感到太过意外，在她印象中达米安虽然行事极端，屡屡做出突破底线之举，但他也只是下限超低，并不是没有底线。

黑暗多元宇宙入侵之前，哪怕他已经拥有了毁天灭地的碾压力量，也将正义联盟压制得举步维艰，却仍旧守着他曾对正义联盟众人说过的那一条：“绝不滥杀无辜”的基本原则。

这小子精准地踩着善恶之间的那条线，让你没办法评价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无法给他贴上一个区分正邪的标签。

接过了万能卡，布鲁斯还想得寸进尺，试着道：“假如我的方法才正确，我们一起行动，在我用正确方式拯救世界的时候，你的方法也会对这一方宇宙造成巨大影响，很多无辜民众会因此平静生活发生彻底的改变，甚至很多人会因此死去，你所造成的损失......”

“如果你的方法才是唯一的取胜之道，等你们超级英雄军团获胜夺取了‘金属’，集合你们一众英雄的力量借助‘金属’可以修改世界线扭曲已发生过的现实。”

达米安耐着性子道：“到时候你们可以直接修正这座宇宙被我改变了的现实，将时光回溯到黑暗多元宇宙入侵之前的节点。如果我错了，我所造成的一切所谓的‘损失’都可以挽回。如果你认为这样还不公平的话，那我就没办法和你谈公平了，只能请你去无限月读世界在梦里给你构建一个你自认为完美虚幻世界。”

这套韦恩父子俩各自用自己的方式拯救世界的方案，已经是达米安让步的极限了，毕竟他承担不起杀死蝙蝠侠的罪孽，上帝给他贴上的反派标签，正能量宇宙的气运就永远不会眷顾他。

DC宇宙允许游走在善恶边际的反英雄的存在，却不允许反英雄弑杀几大剧情主角，杀死了关键剧情主角的反英雄，就失去了继续担当英雄的资格，最终结局不是贴上起源之墙就是形魂俱灭。

布鲁斯思索片刻，这才点了点头，道：“好吧，这的确是一场公平竞争，我们分头行动，多一种选择，也能增加获胜的成功率。但若是你以你的方法最终成功地击败了巴巴托斯，我简直不敢想象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放心吧，人民总不会过得比你在哥谭做猫抓老鼠日常那时候更差！”

达米安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有一位远见卓识的伟人曾经说过，不论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如果我成功了，那就证明世界的真相就该当如此，还真不是你们这些拥有所谓“圣母胸怀”之人想象的那么完美无瑕，你们过去的一切一切英雄壮举都是由谎言编织而成，是无限月读般的一场英雄幻梦，那么你们就该醒过来认清现实并接受现实。”

布鲁斯总觉得达米安话里有话，却又弄不清楚他的话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深意，想到此时不该分心他顾，既然拿到了可以使他穿越多元宇宙招揽平行宇宙的正义联盟的小丑万能卡，就该立刻行动起来，便不再继续琢磨下去了。

“那么我们开始分头行动吧！”双马尾少女决然道：“时间宝贵，你立刻召集科学家开发基因逆转药剂，将我变回原型，我好穿越去多元宇宙招募战友。”

“抱歉，我又不是你亲爹，凭什么处处照顾你？”

达米安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向来都是儿子跟爹要这要那，怎么到你这里就反过来了？你这么大个人了，总跟儿子开口，不害臊吗？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干，没那闲工夫组织科研团队，你要么就自己找人开发，要么就用这副模样去勾搭战友吧！”

双马尾少女俏脸一黑，万万没想到达米安竟然拒绝了，要知道达米安召集原开发团队开发药剂因为有过开发经验肯定事半功倍，很快就能开发出来，换成韦恩集团都快倒闭的布鲁斯，就算卖掉最后一点公司资产招募来生化科学家，因为没有资料支持必须从零开始，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年时间才能成功呢。

“我用现在的形象去平行宇宙，他们都认不出来我到底是谁，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接受我的招募？”

双马尾少女愤然叱道：“你这是在给我设置阻碍，明显是在坑我，不希望我能成功！”

“这话怎么说的？我可是真心希望你能成功呢！”

达米安一脸无辜道：“我倒觉得，你以这副形象去平行宇宙招人，成功率反而大增啊，凭你对正义联盟每一位成员都查过祖宗十八代的那种熟悉程度，想要魅惑他们死心塌地的爱上你给你当舔狗轻而易举，睡服成功率比任何美女都高，一日成军组个女王舔狗卫队不成问题的嘛，就看你愿不愿为维护宇宙和平而英勇献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