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把她放了下来,边给她擦眼泪边喃喃自语般的说:“我们认识之后,你对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放手。”
云意把脸一拉,推开他的手:“不用你管,你不要做这种越矩的动作,我态度自然会对你好点。”
“什么叫越矩的动作?”容修懒懒的问,他自己的女人做什么都不过分,她现在到一本正经的替别人守身如玉了:“这样?”
他略带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在她稍有愠色的眸光中,又引人遐想的轻轻摩挲了几下。
不触碰她的时候,他尚且能压制那个被称作欲的神龙,现在碰了她就像沾了罂粟的毒,一发不可收拾。
他哑着声音又问:“还是这样?这样叫越矩吗?”
“容修你…你混蛋!”
“这就是混蛋了?”他察觉到她想逃离的意图,手上用力的掐住小女人的下颚,他在她怒火冲冲的目光下,抿了抿唇说:“如果这样,是不是就罪不可恕罪大恶极了?”
云意迷茫疑惑,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但很快她就明白了,当他的脸在眼前放大,随后温软的唇映在了她唇上的时候。
“唔!”
她终于知道,他能有多恶劣!
跟他出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云意眼眶微红,死死的盯着他,然而他却似动了情,连气息都变得紊乱。
他抬手掩住了她的眼睛,另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腰身,霸道而蛮横的加深了这个吻,来势汹汹,从轻柔到啃咬,她跟着乱了气息。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久到她不由自主的沉迷,久到她几乎被他榨干了所有的呼吸,才猛然惊醒,挣扎着将他推离。
皎洁如水的月光下,他眸色艳丽,模样却清冷,违和的搭配在一起,竟然有种致命的禁欲气质。
她的胸口因气愤又或是因激动而剧烈的起伏着,她想指责他,然而对上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她瘪瘪嘴巴,竟委屈的掉下眼泪来。
“哭什么?”他意犹未尽,还没完全恢复如常,看见她哭就心烦意乱。
他拉着她塞怀里,要给她擦眼泪,小女人一口咬住他的手指,模样凶狠的似乎要给他咬下来。
容修从不知道,她闹起脾气来这么难缠。以前也难缠,但那时候她爱他,哄哄就好了,如今她不爱,他却要了命的非她不可。
他活活受罪被她气的发疯发狂都是活该。
小女人牙尖嘴利,咬的还真有点疼,他没推开她,只倾身用另只手在她脸上胡乱擦着,一只大掌几乎把她整张脸给扣住。
“别哭了,亲的亲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哭有什么用?”他龇牙一笑:“这样,你要真不情愿,觉得自己吃亏了,我让你亲回来怎么样?”
他嘴角有她咬破的地方,此刻微肿着,他吊儿郎当的同她打商量,又把她打趣了遍。
云意气的浑身轻颤:“你…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过分?”容修眯起眼睛:“你本来便是我的,我对你做什么都不过分。云儿,你就没觉得半点异常吗?就比如…你口口声声说你和陆宗承是夫妻,但为什么你们还要分房睡,他亲吻过你吗?像我这样的亲吻?刚才我吻你的时候,你自己难道就没感觉?我怎么记得……”
触及她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容修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
他深吸口气,再开口时,眸中只剩阴暴和沉郁:“操!别哭了,吃完东西我就送你回去!”
容修转身就走,为了增加他话里的可信度,他又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人:“放心,那种事我不喜欢来强的,不会碰你。”